“叫什么?
唐修抬起来,“什么人设?”
小小修闻言拱着屁回到了床底。唐修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困意真的立刻涌了上来,他受着床底那一大坨一寸一寸蹭到床底正中心的位置,往旁边给小小修挪了挪位置,撑着说:“我觉得应该给小小修改一个名字。”
然而唐修闻言却把笔帽盖上了,顺手把那沓东西往地上一丢,说:“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罢了。最近好乏,我又有困了。”
“明白了。”
江桥顿了顿,低声:“努力奋斗的清秀少年,心思纯净,不掺杂质。”
某不思上的导演叹了气,一瞥突然注意到唐修正在翻看的那一堆资料,好奇问:“你最近到底在查什么啊?神神秘秘的,我看看……”
“嗯,我知了。”江桥叹气,“我又查了他的。陆鑫荣其实是十六岁之后才来香港城市打拼的,而他的老家却在一个村里。”
唐修嗯了一声,“到这里就可以了。”
江桥犹豫了一,“可是……我们破解了陆鑫荣的秘密,又怎么真的拿到那一缕魂呢?”
味深长地看了江桥一,“推理一件事的时候不能看哪里说得通,而要看哪里说不通。如果是别人托他帮忙咨询病,而他对可心的表现又说明了他心底里是关孩的,那么为什么每次一接那个电话就会那么紧张和排斥呢?”
什么集魂,还是和老祖宗在一起躺着比较舒服。
江桥一听便临时转换了方向走过去,帮老祖宗着肩膀,温柔:“拍完这戏就休息一个月吧,我帮你联络些优质的节目,虽然要维持度,但也得缓冲一。”
老祖宗笑了,“所以你知了。”
唐修嗯了一声。江桥贴地帮老祖宗盖好被,对角落里的小小修说:“你主人要睡觉了,你安静。”
老祖宗的目光深不可测,江桥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悬了一,意识说:“他心虚。”
唐修笑着轻声:“善魂恶魂遍地皆是,但集魂者只取其中很小的一分,因为并不是和每一缕魂都有缘。既然陆鑫荣自己撞了上来,就一定会有一个集魂的契机,你搞清楚了事真相,一步就是等待。”
“没错。”唐修轻轻勾起唇角,“老祖宗的提示就到这了,要集到这一缕魂,我不能手太多。”
“我查了一陆鑫荣的演艺生涯。他十九岁,二十一岁因为演一大火的刑侦剧走红。二十六岁与经纪公司解约创立个人工作室,戏风自此越来越成熟稳重,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可是在二十一岁到二十六岁这中间的五年,公司对他的定位并不是一个实力派,他也拍偶像剧,上杂志,炒人设。”
“等待?”江桥撇了撇嘴,“也就是说忙活了半天,最后还是随缘?好吧。”
晚上,唐修正坐在床上翻着资料。他在网上搜索了大量六芒星图腾的解释,五花八门,看得人大。江桥从外面走了来,说:“陆鑫荣的事有绪了。”
江桥摇摇,“这个我就不知了。香港的农村和地不太一样,保留了一定的传统宗族主义,地人查这些东西还是有些困难。”
“什么村?”
老祖宗嗯了一声,一边用荧光笔勾画着资料,一边听江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