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回得很快――“明天午，时间地您来决定，我还会带一个人。”

唐修没什么意外，嗯了一声。

大奸大恶之人反倒不怕，偏就是李瑞明这种小苍蝇，让人看了就心烦。

王致洗了手转要走，唐修突然说：“刚才李瑞明让我换组和他一组。”他一边说着一边似漫不经心地抬看王致的反应，然而王致只是哈哈笑了两声，“真能开玩笑。老累死了，今天不洗澡了你们别嫌弃，我要睡了。”

唐修在镜中和他对视，“没。”

唐修没说话。张思庭气吁吁地从地上站起来，犹豫：“前辈，其实如果你选的歌真的不适合你的话，从个人位角度来看，我觉得瑞明哥的建议不见得不可行。虽然这样确实不大好，但说句实话，三号和九十七号，本来就是要淘汰的……”

唐修停脚步，皱眉：“你到底要问什么？”

唐修沉默了五秒钟，抱着盆往外走，手扶上把手又转回瞟了一李瑞明。

估计是手机风了。

乎意料的，短信和微信都没有未读消息。他有些惊讶地翻了翻通知中心，信息栏是空的。

唐修懒得理他，拿着盆转走，李瑞明在后面叫：“别走啊！”

一封站信安静地躺在收件箱里。

老祖宗闻言忍不住轻轻笑了，回凝视着他，“所以呢？”

――“前辈。关于第八十一缕未集之魂的秘密，我这边可能有了新的发现。我能见您一面吗？”

唐修到洗手间摆好东西，看着镜中自己微蹙的眉，忍不住叹了气。

老祖宗深了气，突然想起来刚才的消息，走到隔间里掏手机。

“你带的那个更差吧。要不我们两个一组，让他们两个一组，带，差拖差，理所当然。”

王致走来站在唐修旁边，挤了把洗手在掌心大力地搓泡泡，一边问：“今天练的怎么样？三号还给力吗？”

“理所当然？”

唐修正要收起手机，然而脑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黑眸微凝，他打开浏览，登录论坛。

走廊里突然传来rap的声音，王致一脑门汗一边饶一边着路过门，过了两秒钟又退了回来，摘掉耳机，“哎？前辈还没睡啊？”

唐修惊讶地挑了挑眉，“你也这么想？”

唐修心脏莫名一沉，立刻回复，“可以。什么时候？”

“我和九十七号一组你知吧？那小笨死了，扒舞扒一天也扒不来，看见他我就烦。”

李瑞明了唇，压低声音，“我托公司帮我想想办法，私里把组换了，不播去。我听说你们选的歌也不太搭你，我们的歌很炸，咱俩我那个，可以吧？”

洗手间又只剩唐修一个人。

张思庭了，无奈：“事实如此啊。”

唐修淡淡：“坦白说，他的力量和柔韧度都很差，但舞台渲染力还可以。”

唐修黑眸隐带笑意，“睡吧。”

“阿包可以位，他二十没问题，甚至可以冲一把前十。至于你的人――你自己选的队友，自己消化。”

王致笑，“好好带人啊，我刚才楼的时候看那小又往楼上走，估计偷摸去加训了。”

如若不是修行者的行深，他刚才是要发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