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彧挑挑眉，“你拒绝是因为不赞同她的法，还是不支持她国，”他顿一，“还是单纯不想欠我人？”

白唱完一遍，一抬发现程彧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她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怎么了？”

白都不知自己泪了，伸手一摸，果然湿漉漉，慌忙用手背抹去。

白垂，耳有些发。

他笑，“当然不是，常见的应该没问题。”

程彧好笑，“不然你以为这钢琴是留给弹的么？”

白，心里却涌起一丝不知是何滋味的滋味。

“那就来个摇篮曲吧。”

开始时节奏有慢，到了中间就找到了觉，旋律渐渐畅，他得意一笑，“不错吧？”

白讶异，“你会弹钢琴？”

他紧接着又来一遍，还低声唱起来：“月儿明，风儿静……”

他一字一句：“你一定是个好妈妈。”

白倒没扭，清了嗓开始哼唱：“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儿声呐……”

这歌是她小时听隔大嫂唱给孩的。

他说完将袋推回来：“不用急着决定，东西你先收着。”

白果断把档案袋推回给他，“不行。”

她一就看到那架黑得纤尘不染的钢琴，就见他从角落拖了把椅过来，让她坐。然后自己坐在钢琴前，从容地掀开琴盖。

他一怔，“这个，我还真没弹过。要不你给我哼一遍？我借机会学学。”

白动动嘴角，她以为是那个“她”，记得他说过“她”多才多艺，她掩饰地说：“从没见你弹过。”

程彧，半真半假：“我一般两年弹一次。”然后慷慨地问：“想听什么？”

然后伸手拉她起，“先不说别人的事了，跟我过来一。”

夏日午后，伴着各种虫鸣，嫂清亮温婉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地哼唱，仿佛暑气都被散了一些。她很羡慕，羡慕摇篮里那个肉嘟嘟的小家伙，偷偷地想以后自己有宝宝了也要这样……

白一愣，她没想那么多，想了想后正，“她这是在走捷径，这样纵容去会很危险……想要国读书可以自己争取机会，这算什么？”

“过来。”他招手。

这样一想，仿佛回到了那个夏天，耳边仿佛现蛐蛐叫声。

“你听听。”他手指落在琴键上开始弹奏。

定由你来。”

白心事重重地跟他上楼，径直来到走廊尽，他推门去。

程彧笑笑，“想听听我的意见吗？她是你的家人，真要有了‘危险’你能袖手旁观吗？一味纵容肯定不行，但与其让她去别寻求捷径，不如在我们控制之，适当时候给教训让她醒悟，也算是尽到责任了。”

问她歌词，

唱到一半，程彧嘀咕：“忘词了。”正要向她求助，忽然一愣，“怎么哭了？”

她没动。

同样的两个字，此时听来只有温柔。

白再次讶异，“你什么都会弹吗？”

她一次听男人唱摇篮曲，可是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听起来却带了种别样的温柔。

程彧好脾气地起，小心抱起她，再坐回琴凳，把她围在怀里，十指上琴键，用不太专业的姿势开始弹奏，嘴里还在哼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