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辛暮云看看田苦，平静回答，“至于如何练成，是我辛家堡秘辛，恕辛某不能说。”

林少意知此番前来，正中了辛暮云的圈套。他见七叔无话可说，便站起来。

他话音一落，雪刀门首领木大河便笑了来。

林少意伸一个手指：“请问辛堡主，既然你说百里疾杀人是惩恶锄奸，那为何他要对柳舒舒痛杀手？”

“百里疾能练成虎――咳咳咳咳！”他说得太急，茶呛咙里，连连咳嗽。坐在他旁边的司凤连忙伸手帮他拍背。

此言一，满座再次哗然。

其余人看着林少意，并不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用意。辛暮云和百里疾本没想过否认杀人这件事，只是千方百计地将杀人这件事说得合合理。

辛暮云：“请。”

他话音刚落，田苦刚喝里的一茶了来。

“七叔，你这话说得奇怪。”木大河笑，“你刚刚说百里疾用的是天生掌，现在又说不是天生掌是别的掌法。既然不是天生掌，又何来嫁祸之说？”

“百里疾能练成天生掌？！”杰楼的少楼主田苦惊愕地叫声。

第35章对峙（2）

“辛堡主，林某人有一件事想请教你。”他说，“盗娘柳舒舒在命案发生当夜，正好见到百里疾杀人，之后还被百里疾伤了。林某人想问，百里疾所用的，是不是虎爪？”

七叔无声地转看他，两人目光撞在一起，都不想让。

辛暮云回答：“百里恰好见到柳舒舒在行窃，手制止，何来痛杀手之说？”

林少意笑了笑，继续问：“百里疾在十方城惩恶锄奸，却追着柳舒舒到了少意盟之外。请问辛堡主，百里疾不惜对柳舒舒用了虎爪，这样恶毒狠辣的手法，还追了这么远，辛堡主所说的‘制止’似乎与我们所理解的‘制止’不太一样？”

雪刀门是西域最近窜起极快的一个门派，丐帮与他们并不熟悉。沈光明心想辛暮云准备得可真充分：有德望重的武当，也有籍籍无名的小门派。这样的安排，日后若是传去也不能说辛家堡和武当是仗势欺人了。

“是就好了。”林少意往前走几步，问，“那林某还有几个问题，也请辛堡主回答一二。”

杰楼是天武功秘籍齐聚之地，武林盟主的换届大会一直都是杰楼主持…天生掌是怪人石中仙所创，只传了林少意一人，田苦此时听到百里疾也懂天生掌，不由得愕然。

辛暮云侧看看百里疾，仍旧笑：“百里从小跟着我父，忠肝义胆，素有侠气。柳舒舒恶名远扬，百里一时不忿，并无不妥。若是柳舒舒平白构陷，说百里和辛家堡与她为敌，故意杀害，那辛某人确实无话可说。”

“那不是天生掌。”七叔森然，“只是百里疾为嫁祸林盟主，故意让那掌力造成的伤害仿似天生掌。”

千鸽营都请得动，想必也已造完成了种种证据。

“辛堡主。”他说，“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既然你说百里疾是为了惩恶锄奸才手，何等的正大光明。那么，为何他不用别的武功，却偏偏要用林盟主的天生掌呢？”

“林盟主。”辛暮云连忙对他行礼，“请说。”

木大河这话说得却很对，一时厅中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神都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