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白了这厮一:“要不然你试试?你样本大,你试试不就知了!”
朱妍以前名字叫朱言,份证上名字改了,照片和别却还改不过来,不允许她改。公安局里手续繁杂,说她这种况要调查清楚,需要开各种介绍信证明信,还有医院的鉴别诊断证明书,变整容手术详细资料等等,甭提多麻烦了!
他躺在被窝里瞎胡侃,耐不住男人的劣,开始八卦。
罗战说:“程宇,你说小朱她把上那一套官都换了,是不是里边儿那一套也换了?”
不理解的老人儿们对他们嗤之以鼻,避之如见瘟疫,觉着这些人不是正经人,是彻彻尾的大变态,意识不良,教坏小孩,给父母和家人丢脸!现在很多能理解她们的年轻人,又多多少少有某种猎奇和窥隐心理,有跟踪的,有偷拍的,有在微博上爆料挖掘隐私的,有在天涯上刷贴围观狂叫好的,甚至还有记者专门跑去采访朱妍的法国男友,问你们法国男人到底怎么想的啊!
程宇哼:“谁知。”
罗战问:“那你算是……都完手术了?”
朱妍:“过了,一次不完,还在慢慢儿。可是再怎么,即使个人造来,我也不能来例假,生不孩。”
罗战无辜地眨,心想程宇你是不知老现在活得有多单纯,多正派!就咱爷们儿这张帅脸,这古铜猛男肤,这一米八的健匀称材,开店生意,三天两有各年龄段的小姑娘与风韵失婚少妇跑来跟咱闲扯讨好献媚——当然,各类攻受兼备的少男熟男也有——咱一概都不搭理!有哥们儿拽我去那种酒吧娱乐城洗脚城,我都从来不去!
罗战赶忙劝:“现在时代早都不一样了,别悲观!没准儿再过几年,俩货真价实老爷们儿都允许结婚了,更何况是你!”
“小罗,我还是羡慕你,你有改过自新、浪回的机会,成了家,以后你的路会越走越宽,不像我这种……我的路是越走越窄,越是着往前蹚,同路的人就越少……”
罗战跟程宇说:“像朱妍那样儿的人,让人同的。她跟我说,她在公共场所都没法儿上厕所,了女厕所大妈大婶喊抓氓啊把她打去,要是了男厕
像朱妍这样的人,日过得比罗战和程宇还要辛苦,走在人群里,甚至连那一层掩饰和伪装都没有。
自打认识你程宇以后,老就成了你们老程家这座庙里打坐撞钟的小和尚,为你守如玉!
朱妍穿着丝袜的脚轻踹罗战,习惯的发。她神儿黯淡,瞳膜上交织一层忧伤,都是这些年饱尝的冷遇、歧视、嘲与不包容。
罗战面一丝邪邪的笑:“嗳,你说,起来啥觉?跟原装的女人起来能一样吗?”
朱妍脸上浮现淡淡的哀伤:“我其实特喜小孩儿,特想自己生一个……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我喜的男人吧,这种心你不懂。”
罗战蹭上来抱住程宇:“哎呦喂,我可没那重味儿!咱可清纯了!”
罗战心想,其实我也懂的。我媳妇也生不孩,老就算再喜小孩也没法儿迫媳妇生,迫也没用啊。
罗战回家也跟程宇聊朱妍的事儿。
程宇甩开罗战:“你清纯?别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