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鼓捣了一会儿,拎着套,又开始指挥程宇摆姿势:“宝贝儿,你侧过来,你这样趴着,我压着你太沉。”
“你烦不烦啊?我就这样儿么。”程宇话音儿里竟有些撒的意味。
罗战低声叫着程宇的名字,叫得是自己灵魂深涤着的无可磨灭的完影……
“我就趴着么……”程宇把面孔深埋沙发里,声音模糊不清。
前戏折腾忒久了,真到要的时候,罗战都快萎了!
“你不?你要是不来,你躺,我来!”程宇着嗓,不耐烦地低吼。
他其实也紧张,害臊,不想让自己被侵时的表在对方面前袒。男人都有自尊,不愿意暴某些方面的弱和无知无措。
“我来,我来!!!”
罗战闭上喋喋不休的一张贱嘴,毫不犹豫地骑了上去。
爷就乐意趴着,不成啊?!
罗战得很慢,很小心,唇手并用,摩抚了很久,从程宇的后颈,沿着一条笔直漂亮的脊椎,细致地吻,一直吻到凹陷的腰窝,啃咬两块圆溜溜的,搓大侧的肉。
手指的每一次律动,程宇整条脊背无法抑制地战栗,轻抖,因为害羞而脖颈红一片。
“程宇,程宇……”
程宇这么心甘愿地付,满足他,罗战心里能不激吗,能不贴小心着伺候小警帽儿吗!他明明是那个骑着活儿的,可心底最真实微妙的觉,简直就好像虔诚的信徒一步三叩地跪伏着爬向朝圣之地,心目中的“天仙”此刻就横在前!
任是再韧悍的爷们儿,第一回跟人这事儿,无论还是心理上都是好几重的摧毁与重建,这是必然。
他发狠地用力了几,抱紧的人,激动万分地让昂首张扬的猛虎啸叫着埋程宇的!
他见识多了,知在床上这事儿怎么得暴生猛如狼似虎一夜来三趟五趟把对方折磨得凄厉惨叫甚至受伤血,当然也知怎么得温柔贴轻缓慢让的人得到最充分的前戏和时的乐。
牙齿研磨上去时程宇微微挣扎抖动,扭动中的更加诱人,让两个人同时兴奋起来。程宇上遍布深深浅浅的齿痕,痛更添刺激,被罗战挑逗得难耐地起,罗战已经得像一块淌着赤红铁的烙铁,杵在程宇两之间蓄势待发,却不敢冒然就这么去。
程宇咬着嘴唇埋着脸,一声都不,默默地承受,那副极端隐忍的样更让罗战动得不行。他的手指了套,抹了好几层油,受着极其紧致细密的柔完全推挤抗拒着他的侵,然后再被行地撑开,仿佛是看着程宇在他面前缓缓地放弃一切矜持和抵抗,任由着他予取予夺,把什么都给了他……
程宇故意趴着不动,把脸藏起来不让罗战窥探到他的表。
罗战的手指探程宇的时程宇的脊背骤然弓起而僵,在罗战不停地亲吻抚之才又慢慢地缓和。
“你趴着不舒服,你其实侧儿更舒服!你听哥的没错儿,左蜷起来,右伸过来……”罗战依据过往浩瀚的经验史,滔滔不绝地唠叨,其实是因为紧张,不好手。
程宇也想要,想跟罗战用最亲密的方式结合,想受与喜的人究竟能有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