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息雄厚炙,温也远于常人,俩人隔着湿透的衣料贴摩,交颈相亲,丹田中积蓄的息登时鼓起来,叶千琅闭上睛轻哼一声,显是更舒服了。
哪知叶千琅明明双眸微阖,动已极,警惕心竟也不逊平日一分,不将自己的咽要害暴于对方掌,一招“鸢飞天雨”瞬间挡开寇边城的手腕,更趁势占据主动,反将他的骨牢牢攥住。
埋首于对方颈窝,寇边城以牙齿轻轻扯落他的衣领,一双唇忽地拂过那片颈间肌肤——平日里这叶指挥使虽是挑的清俊,可毕竟是面无半分血,瞧着有气无气,不像活人倒像活鬼,何人敢近亵半分。可他周为一片温包裹,又经对方真气注,透肩颈的畅曲线与大片莹骨冰肤,真真是腻如膏,碧白如兰。
寇边城也见自己两掌间的金光芒倏地大盛,顷刻间息便一脑儿地泻叶千琅,仿佛千尺飞瀑阻无可阻。再深厚的力也架不住对方这般渴求汲取,知对方已然清醒,他轻笑一声:“叶大人果然是属狼的。”
“人言‘狐埋狐搰’是为多疑,可‘狼’若疑心重了,实比狐狸还气人些。”这人手没轻重,几乎拧断他的脖,前的眸更是漆黑凛冽,带着杀意直直将过来,寇边城不紧不慢笑了一
寇边城去,一衔住叶千琅的一侧乳尖,以尖巧力钻凿,直将它逗得如珠,又辗移至另一侧,啧啧起来。
“寇兄这般客气,小弟又怎能拂了你的好意。”叶千琅睁开,仍调运真气取对方功力,源源不断似饥鹰饿虎,面上还毫无惭,一副“你应予我我应得”的态度,哪像有求于人。
稍一抬,见对方一青丝也湿了大半,如笔墨拖曳,洇于颈间前,散一池碧,愈衬得肌肤奇白,眉目俊,便不自禁地撩起他的一绺黑发,手指打着转地自缠自绕,密匝匝地缠上几圈,方又缓缓摸向他的骨。
寇边城听他语声带力,显是恢复大半,也不撤为他疗伤的两掌,反倒不退而,一臂将叶千琅环在怀里,一手则贴紧了他的腹,反复撩拨他的脐三寸。
也不知是心起还是动,寇边城只觉自己小腹一紧,间事便不由分说地昂而起,直直抵住叶千琅的后。
他俩的力本就至阴与至阳,功力深浅又罕见的匹,一旦碰上便是磁石针钟应杵,百般缠绵,难舍难分。
生生一铁杵钢棒抵在自己后,好在叶指挥使虽素来不喜与人肌肤相亲,席枕合,也从未视它为甚么要紧的事,只当对方为一剂疗伤秘药,只闭目享受便是。一双唇游走于自己的颈间肩上,一路温存咬,时以牙齿轻柔碾磨,每经一便似被火炙了一,他原先畏冷,此刻已是温舒服得如云端雾里,不由得吐纳渐渐促,脖颈后仰,骨也不住起伏轻颤。
本是油尽灯枯将死之人,叶千琅自不会放手这一掬雪中炭,他自觉功力稍复,立时又垂眸定,调运五阴真气,对方息。
毒一丝丝消解退。罗望同是纯阳力,奈何功力太浅,每每替他疗伤,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无以为继,反会被他的寒气反噬。而此刻他这真气,炙如一片,浑厚似大河,通走三关,周六,令人颇觉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