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附和。

「无害？可是我最喜破解系统耶。」江皓晨讲得很蓄。只差没有说自己很骇。

「咦？」正在专心解决手上肉的江皓晨抬起，笑眯眯地说：「对啊，学弟人很好。」

一谈到被揍的经验，大夥儿立刻一箩筐地谈了起来。然後那个默默一直在吃很少说话的江皓晨终於被到名。

作家的话：

「他排好怎麽打的顺序，但是那个负责要打我的人，看着我一直打不手，我也不知为什麽，还是我伸手一直要他打。免得他考不好又没打到我还要被加打，总之那次最後我被打了，但打我的人一直跟我歉，他又没欠我，他人真的太善良。对了那个老师没有排人给我打耶，为什麽？难老师知我最想打的人是他吗？」

「咦，可是我不渴……」江皓晨回。

不过还是有女生发言了──

「学弟真的好像爸爸啊……」江皓晨凝视着宇飞，叹。

「跑给老师追？」连宇飞都惊讶了。「学长你看起来比较像是会站在原地乖乖让老师打的。」

事实上江皓晨那位置真的是离火锅较远，连对面的女生也都是隔的女孩帮忙涮肉挟菜的，所以并不真的奇怪。

「学弟你看起来真的太无害，很难手啦。」博班的学长说。「你们那老师会想打你应该是真的蛮有病的。」才会想欺负小动。

要把糕开来吃了，他立刻制止。

「人不可貌相喔。」江皓晨笑得像阳光一般温灿烂。「因为那个老师真的很打人啊，就是那种少一分打一的那种。可是我几乎都考满分，他打不到我，有几次我考九十九分，他想打我。为什麽我考九十九分要被他打呢？我不想被打，就跑给他追啊。他追不到我，所以没打到我，也说我是全班最分就不打我了。」

现场不仅男，连女都如捣蒜同意博班学长的说法。

被学长发了好人卡，但是心却非常兴。宇飞正在想等会儿要接什麽话题的时候，服务人员刚好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加汤而中断了大家的谈话，加完汤之後话题就开始往国小到中被打的经验谈转去了。

「後来呢？」有人问。

「你们学长学弟很好耶。」

不过江皓晨实在真的不太会吃辣，只是觉得有趣贪吃要试，酸梅汁倒是灌得比较多。

「学弟本来就要对学长好一，比较好生存。」宇飞微笑以对，又涮了片肉丢江皓晨碗里。「有事学弟服其劳，对吧，学长。」

「……」宇飞无言了。

「最後他生气了，有次考试我也没有满分，他要我们同学互打。」江皓晨又是笑。

「学长，酸梅汁。」宇飞立刻递上，免得话题又要被江皓晨引导到很诡异的地方。

「那吃

联谊那天，餐厅给了他们一个类似包厢的环境，是十二个人坐一个长桌，开了三锅，学长坐在他旁边，但离那个锅相对远，他坐的比较近，所以学长的全是他负责涮好递上，当然宇飞几乎全都涮了白锅给江皓晨，少数江皓晨快哀号起来的时候，才送上红锅的味。

「被打？」江皓晨吞手工虾浆。「我吗？啊。」想到什麽似的。「我以前会跑给老师追耶。」

☆、教官养成计划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