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的,她知大儿喜的,跟大儿是同一个别。
那些作茧自缚的恐惧终於在心里消了去,动在心激着。握着方向盘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两个母亲04
可是孩是很锐的,尤其是她聪明的大儿,对父亲的行径,什麽都觉得到,只是很沉默,没有说。
选择一个对的人,比选择别,在里,来得实际而重要多了。
在回答妈妈之前,彷佛能看到学长的笑颜,那样温的。
学长,你说对了。谢谢你,真的、谢谢。
为一个母亲,她也了解,大儿一直没能告诉她,是因为恐惧,深怕被自己厌恶排斥的恐惧。就算她其实本不在意,不觉得那是错。但跟她无关,那是大儿心的东西。
在丈夫事业崩毁之後,她决定不走。不再只有自己的孩需要照料。丈夫落在外三个孩是无辜的。她一咬牙,全接回来照料了。
人说母连心,对她来说,是有的。虽然在为丈夫的事业打拚,但是为人母的她,很锐。
明明这孩因为她丈夫的关系,心深其实相当没有安全、那样恐惧关系,却依凭着对她的,挑为长的责任,未曾言苦。
那之後,她一直在大儿旁边等着,像是什麽都没有,却其实很清楚地看着大儿辛苦地在的路上匍匐。
「我前一阵交了男朋友。」宇飞缓缓地解释。「不能说是他改变我,可是跟他在一起,就是有种很温的觉,会让我觉得,可以再多相信自己一些…...」
而悍的女人,从未变过的,他的救赎。
她的大儿,没有多说什麽,默默地接过照料弟妹的责任,连句为孩可以有的抱怨都没有。
至於传宗接代?她还真的没想过要孩这些。是,她是这样过来了,也对自己的人生,不悔。但是,也就是这样过来了,才知,不见得每个人的人生都需要或适合如此。更不用说传宗接代本就是个虚名,只是个人们深怕自己被遗忘的虚名。
她希望孩们能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胜过为了应付他人光而拿自己的人生虚应故事。
她的大儿。伤痕累累的大儿。就算她从那时就暗暗地准备靠自己的力量带孩离家,也一直没有把丈夫不断花心轨的事往外说。
她甚至从来没有要求过他。
就算她後来没有跟大儿住在一起,她都明白,大儿的路,不好走。大儿心的伤太深,是别人填不满的。
但非常依恋她,非常她。
她名的房和财产,暂时别人还要不走,努力一,不至於养不起这些孩。
所以她连暗示都不给,只是等待,等待着这一天。知,若是这孩可以自己告诉她了,肯定又多突破了些什麽。
得要大儿自己愿意,才能渐渐地填补起来。
他开始跟妈妈说着学长的事,说着学长是个怎麽样的人,说着学长对他说过的话,当然也说着最近这几天聊着柜的事时,学长与他的对谈。
但有关系吗?她从一开始就觉得,无所谓,别不是绝对。儿的是男人又如何,的是女人就会比较好吗?丈夫在外的女人还不是把孩扔了就跑?别从来就跟人品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