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真的很疼你。」

「对啊。」江皓晨dian了diantou。「学弟会想要跟我妈妈聊一xia吗？关於你之前问过我的事qing。」

「如果方便的话。」

「我想妈妈她应该也有什麽想跟你聊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晚上我让你们两个自己聊一聊？如果你觉得不自在，我就一起。」

「学长可以先一起，等我跟阿姨熟一dian，学长就可以先去zuo自己的事。」

那天晚上回了江皓晨家，gao宇飞对着摆在客厅里的照片好奇了起来，那是江皓晨小时候一家三kou的全家福，江皓晨在爸爸的怀里，笑得那样灿烂。

「皓晨你去拿相簿chu来跟宇飞一起看吧？」学长妈妈笑dao。

「好啊。」江皓晨去拿了相簿chu来。

三个人开始一起看着相簿，夹杂着学长妈妈和学长的笑语。学长妈妈还不时会吐槽学长吃饭吃一吃就去玩积木玩到gen本不记得有饭这回事，以及刚上小学的时候每天jin教室，书包gen本都还没放xia来就已经抱着班书看到浑然忘我，还要老师跟同学提醒才会记得shen上还背着一个不怎麽轻的书包。

「可是积木很好玩啊……」江皓晨弱弱地回dao。

「而且书包也没有很重，书很好看耶！」江皓晨这个辩解更缺乏说服力了。

「宇飞你一定知dao，皓晨真的很不像话，常常忘记吃饭、忘记睡觉，只要有他喜huan的东西在，他什麽都可以忘记，从小就是这样。」学长妈妈笑着数落江皓晨。

「还好啦。」gao宇飞笑dao。「他还会记得泡面，只是常常忘记吃……」

「妈，学弟，你们两个合起来批斗我，我要先去玩电脑了。」江皓晨装chu一张哭丧的脸，先落跑了。

gao宇飞知dao学长是看他跟学长妈妈已经聊开来了，所以给了他们一个独自相chu1的空间。

学长妈妈自然也很清楚。

她其实一直在观察gao宇飞这个人。这不仅是个有礼貌的孩zi，还的确就如自己儿zi所说的，将自己儿zi摆在前面。

qing侣间一些细腻的互动，是很难假装的。gao宇飞的确是在意自己的儿zi是不是吃完了早餐，会想要拿碗盘去洗的动作也很自然，不像是那种到了别人家里才这麽zuo的样zi，就只是真的想这麽zuo。

在讨论谁开车也是如此，自己的儿zi後来还是jian持要开车载gao宇飞，但是一直被gao宇飞否决，说着学长你比较没那麽常开车，过年人车都多，让我来吧。这孩zi想得很细也很贴心。

连人在外tou逛夜市，都会提醒自己的儿zi要打电话回来问她有没有什麽想吃的──她知dao这一定是gao宇飞zuo的，因为自己的儿zi不是不想打电话问她，是gen本很有可能看到什麽游戏，就连自己都忘记逛夜市的主题了。

她知dao自己的儿zi虽然总是笑笑的，看起来很好骗，也曾经跌过跤，但她仍旧是相信自己儿zi的yan光。

yan前这个儿zi所选择的人，是个可以跟儿zi互相扶持的人。

她又继续翻着相簿。

「从这之後，皓晨有一段时间的照片，都没有笑容。」她一页一页地翻着，指给gao宇飞看。「他爸爸走了。」

gao宇飞望着那照片，的确难以想像其中的差距。他现在所认识的学长，大多时候笑得很灿烂，但照片里tou的学长，何止没有笑容，完全就像是个不会笑的玩偶，是个空壳zi。

「我不知dao若是我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