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喊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学弟,你还好吗?」江皓晨坐在宇飞的床畔,担忧地看着他。「恶梦了?」
明着,主控这场节奏的人是他,但暗里,却更像是那人,那妖惑的段、那魅人的嚷……
他睡到一半,发现学弟很不安地动着,接着就尖叫了,再也睡不着,连忙爬自己的床,开了床畔灯,过来学弟的床畔看个究竟。
是陆易明的、是他本不认识的人的……一层一层,都没有他的脸。
不想要那麽快地满足的人,他故意拖了久就是不再度,前的人却自动地寻过来,又蹭着他。「快、快……」
果然了恶梦了吧?学弟。
但却又不对,忍不住问了。「为什麽你今天……这麽主动?」
「啊──」他尖叫声。
「宇飞啊。」江皓晨直觉地问答,边说还边用手帮宇飞拂去额边的汗珠。
「全都在我里、我要很多很多……」的人用混着的柔嗓声勾着他的魂。
「学长,我是谁?」恐惧而颤抖地问声音来。
「因为是你啊。」学长对他笑眯眯的。
他的脸逐渐崩落……原来也不是他的脸。
他摇。学长又喊了别的。总之,没有他的名字……从到尾,都没有他的名字。
「那不是我。」他生地说,觉自己被撕碎。
「啊、好棒、再深一、啊……那里、就是那里……」前的人边呻,边吐着愉的语句。
脑里却隐隐约约觉得有哪里不太对。明明这张脸是学长的脸,明明这声音是学长的声音,明明这躯是学长的躯。
「名字、我的名字?」持问个清楚。学长看到的人,到底是谁。
却落一双温而关怀的眸。
是陆易明。
「学弟啊。」江皓晨纳闷地趴在宇飞上,凝视着宇飞。「怎麽了?你全都是汗。」
但本不构成惩罚,前的人甚至又自己扭了起来,寻找会让官知能舒到哭泣的角度,自行刺激着。
他也濒临崩溃。
淫贱的兽,他持续烈地戳刺着那将他紧紧咬合的淫。
「那是……」学长又喊了另一个他陌生的名字。
躯交叠在一起半晌,他从那躯中而,前的人却转向他爬了过来,他正纳闷,那已经勾了过来,正着着他又跃跃起的东西。
所以刚刚那是梦吗?忍不住伸手,将学长拉,抱怀里。真实的温,真实的心。
没想到学弟这样恐惧不安,显然不是一般的恶梦。
「说你是狗,还真一没错!够贱!」面前的躯望的痕迹纵横交错,他也难以抵挡这种主动求,又将他的东西狠毒地了去,彷佛想要给面前人惩罚般的,一戳至底。
语声那麽温柔,他的学长。他的……
「连一滴都不能浪费……」着他的人轻笑着。
他发狂似地宣在那炙的中。
心的怒和同时狂燃,他疯狂地折磨、蹂躝、肆前的躯,让面前的人狂乱地颤抖後变得僵直,几乎在他前整个趴,绵的声音那样柔魅,迎向的。
他更了。到痛的程度。
却仍然害怕。
啊,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