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跟他在一起,本就不可能有他向往的稳定生活。他是游戏人间的花花公,不知忠诚为何,意志力薄弱到受不住任何诱惑,偏偏还可以拿着逢场作戏为借,不负任何责任,这样的自己,就算他是罗川,也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吧。
宁愿和没觉的人在一起,也不要和他在一起。这句话像利剑一样直戳他的心,犀利无比,准到位。
吃过饭罗川和安娜都走了。冯剑尧在母亲的挽留,不得不住在家里,他一晚上都翻来覆去没睡着,脑里安娜的话不断地反反复覆,这些日以来,他的脑没有像此刻那么清晰过。
冯剑尧脸好看不了了,安娜是真的什么都知,还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来挑衅他,那么,他也没必要斟酌着言语客气些什么。
“你真的兴吗?罗川说他都不想告诉你,怕你伤心。”
,吞吐了一白的烟圈,说:“今天你绪很低落啊,怎么,不愿意见到我们结婚?”
安娜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笑了起来,转看着他:“你真不愧是他最好的兄弟,那么了解他。不过,我不介意,有病,就慢慢治,心里有病,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我有时间和耐心,相信他总是治得好的。倒是你,喜的对象宁愿和没趣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安娜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冯大少那一大片森林,想来现在每棵树上都刻着失败两个字吧。”
他是知自己错了,可是不能给罗川打电话,不能告诉他自己错了,这些行为本没有意义,他要结婚了,就要有他向往的生活,温而安定,不会一差回来就发现自己的人耐不住寂寞轨。
他罗川,不是因为他的长相,他的材,他的稳
安娜完全直言不讳:“因为我们结婚了,你们就不能在一起了。不过,你本来也不在乎能不能跟他在一起,你冯大少有一整片森林呢,为了罗川那一棵树放弃了,太过可惜。”
冯剑尧心里又苦又涩,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真的错了,也第一次受到为了一个人百爪挠心,翻来覆去的纠结和忏悔,无穷无尽的自我折磨和自我煎熬。
冯剑尧心里有够复杂的,但再怎么复杂他都不至于作到跟罗川的未婚妻说什么挑拨他们关系的话,忍着心里的不快,面无表:“怎么会,你们结婚我兴都来不及。”
冯剑尧突然有给罗川打个电话认错的冲动,拿起手机拨了几个号码,又统统删掉,最终还是放了手机。
冯剑尧太了解罗川了,就因为了解,所以他知,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那天在山上,男人一句担心连朋友都没得,竟然一语成谶,而自己到了什么都挽回不了的时候,才认识到自己无法给予他他所想要的东西,真是比白痴还要白痴。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除了说自己活该,没有任何值得同的地方。
说完后,安娜扔了烟,也不回地走了,留面惨白的冯剑尧,连烟火灼到了手都不觉得,惨败得无完肤。
重重了一烟:“我选森林还是大树,倒不劳烦安小心,你不如心你男人是不是能对女人的起来。不起来,再大的树,恐怕都没办法满足女人吧。”
冯剑尧一麻,皱眉看着安娜,见她一脸气定神闲,仿佛什么都知的模样,开试探:“好笑,你们结婚,我兴还来不及,哪里来的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