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你也點的肉飯啊？”

        “王健？”      李志峰驚訝地打了聲招呼，這不是那天在天台上遞煙給他的男人麼？

        “嗯，最近怎麼樣？”      王健連扒了幾飯菜，喝了，一邊嚼著一邊看了李志峰，“你的助理怎麼樣了，還好吧？”

        “啊？哦，她啊，還好還好，嘿嘿。”      李志峰迴想起那天第一次看到系統控制著楊玉蘭換髮型的詭異形，當時自己真的被嚇得不輕，也是夠傻的，頓時忍不住笑了。

        “你們怎麼樣了？發展得還順利吧？”      王健臉上一個那種男人都懂的笑容。

        “順利順利”      李志峰連忙回敬了一個同樣神秘的微笑，想了想又說，“我正好有些事想要請教你。”

        “請教談不上，你說。”      王健低頭扒飯。

        “你知公司這個員工系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李志峰環顧左右，壓低聲音問，“是不是一種很厲害的遠端眠？”

        “你覺得是什麼呢？”，王健沒有直接回答，他放筷坐直，從兜裡掏煙盒，拿一菸叼在嘴裡，神犀利地看著李志峰，一副大佬範兒十足。

        “我不知，覺不像。”      李志峰搖了搖頭。

        “你可以理解成某種遠端眠，但說實話，你有見過或者聽說過這麼厲害的眠嗎？”      男人掏打火機正準備點菸。

        “喂，你這人有沒有公德啊，公共場所菸，有沒有考慮過你邊的人啊？”      他們左邊鄰桌一個穿著實習助理OL裝的小姑娘揮舞著手臂大聲制止，“要菸去行不行啊，真是的！沒素質！”

        “對不起，對不起……”      王健連忙手忙腳亂地把煙回煙盒，轉朝那小姑娘連聲歉。

        李志峰覺得王健的氣場看起來至少是個公司的中層領導吧，沒想到在這實習助理妹面前秒慫了，頓時想起他每天被楊玉蘭換著角度各種言辭羞辱，忍不住心有慼慼焉。

        “咳咳，你聽說過BMI嗎？”      男人清了清嗓，推了推鏡，見李志峰搖頭，他又說了句英語，“Brain      Machine      Interface，簡稱BMI。中文可以翻譯成，腦機介面。”

        “腦機介面？”      李志峰覺得那不是什麼科幻小說或者電影裡才有的東西嗎，“電腦和人腦的介面？真有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