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愚蠢的男人！媽的！”      姜舞忍不住爆了。

        “你檢查過李志峰的電腦嗎？”      姜舞又問。

        可惜檢查不了江天煒的記憶，他並不是一名適者。不然很容易就能確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了，姜舞心想。

        “嗯，萬幸他沒大事。”      蕭茹捂了捂，“他先是被自己辦公室的助理揍了一頓，逃去之後又去了江天煒的辦公室找婁琛雨，結果被江天煒的助理輪姦了。”

        李志峰一覺得他很渴，嗓嘶啞到連聲音都發不來，只能艱難地抬起手朝那護士揮來揮去……

        “壓不住的，別刪了，讓他們發。”      姜舞當機立斷，“你聯絡咱們在醫院的人給他一個抑鬱症病歷，然後發個公司公告說他因為工作壓力導致抑鬱症，最後樓自殺。”

        “我已經聯絡了網警，很多帖都被刪了，但是……”

        “那怎麼行啊。”      蕭茹臉紅了，“我也有我的工作要啊，他最近不是又失憶了嗎，沒什麼別的況了。你也別老是針對他，他現在已經是自己人了。”

        “那【環曉科技之戰】呢？”

        “可能是太不小心了吧。”      蕭茹臉上帶著不屑，“你也知，他那種人平時就狂得很，這回栽了也正常吧。”

        ……

        他正對面的一張椅上坐著一個穿著純白護士服的年輕女護士，低著頭正在那一邊玩手機一邊悠閒地著茶。

織明文禁止……

        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奇怪的椅上，雙被往上抬了起來，小被帶捆在椅前端延伸來的墊上。

        “他不是嘗試過聯絡你嗎？可能是想先和你打聲招呼結果沒聯絡上。嗯……也有可能是作失誤偶然啟動了。”

        “行吧……”      姜舞低頭琢磨了一會，又說：“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江天煒再蠢也不至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擅自啟動破壞這麼大的劇本……”

        “李志峰呢，還活著嗎？”

        “看過了啊，家裡的辦公室的我都看了，沒問題啊。”

        “這樣啊……”      姜舞想了想，“那我只能去聯絡負責人了，讓她想辦法搞定刑偵的人。”

        “他怎麼這麼蠢！？”      姜舞忍不住怒了。

        他抬起來的雙朝左右大大分開，襠裡涼颼颼地覺什麼都沒穿。

        “呵呵，狗屁的自己人。”      姜舞冷笑，“他到底給你餵了什麼迷魂藥啊，你就這麼死心塌地幫他說話？”

        “我也想過，但我剛聽說公安那邊，法醫驗屍後發現他樓前就已經死亡了，是死後被人扔去的，怎麼辦？”

        “他不是一直想搞大規模群體劇本試驗嗎？”      蕭茹並不覺得奇怪，“他上次寫了那個【男廁所把人】劇本之後就一直想要再一個更復雜、規模更大的。你不是不讓他搞嗎？估計這回自己拿主意了唄。”

        李志峰悠悠醒轉，迷迷糊糊地歪著頭看向四周，房間裡的擺設有點像醫院，但又有點說不上來的怪異。

        “什麼！？”      姜舞瞪了瞪，“怎麼可能？他這個幹什麼？”

        “是的呢。”      蕭茹點點頭，深表贊同，“真是個愚蠢的男人，男人個個都是這麼蠢，遲早要滅亡！”

        “5人死亡，7人重傷，輕傷的……沒來得及統計。”      蕭茹嘆了氣，“比較難搞的是張鵬遠，他……從二十三層去，砸扁了停在路邊的一輛轎車，被外面很多目擊者看到了，還有人碰巧拍了完整的影片髮網上了。”

        “江天煒那邊是怎麼回事？搞清楚了沒？”      姜舞問。

        “你要看仔細點，他是專業的，如果搞了什麼名堂咱們可能發現不了。”

        環曉科技寫字樓，十七層，第三醫務室。

        江天煒是組織的D級內勤人員，自己人死了姜舞作為主是要負責任的，免不了要寫好幾頁的報告，後續還要接受組織的問詢，哪怕死的只是個沒什麼人在意的底層男成員。

        “我還搜尋了他的短期記憶碎片，沒有發現異常。”      蕭茹解釋，“他在江天煒的辦公室裡被嚇得要死，最後昏迷過去了，江天煒死了他可能還不知呢。”

        “江天煒……”      蕭茹又嘆了氣，“他是被自己寫的【真女教的邪惡祭祀】劇本死的……”

        “你要二十四小時盯緊他！”      姜舞語重心長地勸：“他睡覺的時候你睡他旁邊，他上廁所的時候你也要跟著一起進去看著他上，洗澡的時候你和他一起洗。”

        “我查清楚了，也是江天煒搞來的，呵呵。”      蕭茹冷笑，“我查了員工系統的日誌發現的。”

        “我才沒有呢……”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