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      婁琛雨看起來緒很低落，見到李志峰過來也一副提不起興致的樣，“志峰，你聽說江天煒離職了嗎？我……我可能會沒工作了，怎麼辦啊？”

        “小學的學費要那麼貴？”      李志峰驚訝得張著嘴，“咱們那時候才……”

        “啊……是您啊……”      李志峰點點頭，想起來上次強行拉著婁琛雨過來檢查體，還當著這個醫生的面吵了一架，“對對，我記得……”

        “我哪有！”      李志峰瞪大睛，“我……我之前確實是這麼想的，但現在……”

        “你……”

        “這個……是有什麼問題嗎？”      李志峰一臉茫然。

        “嗯，晴晴你好！”      李志峰拍了拍小女孩的胳膊，朝一旁的保姆王打了聲招呼，“沒事吧？”

        “行，王，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我來吧。”      李志峰點了點頭。

        “媽媽，晴晴可以去上普通的學校……”

        “我昨晚一直在病房裡守著，都沒怎麼睡覺，您能替我一嗎？”      王勉強笑了笑，“太太現在還好。”

“李叔叔！”      小女孩激動地跑過來，“叔叔你是來看媽媽的，對吧？”

        “你知阿茲海默症嗎？”      男醫生見李志峰搖了搖頭，“就是老年痴呆，老年痴呆你聽說過吧？你上次不是說你愛人記憶力了問題嗎？”

        李志峰嘴巴

        “嗯。”      男醫生點了點頭，表有點凝重，“現在可能還不好說，但是有些地方能看到大腦質收縮。”

        “我不想和你說話！”      婁琛雨氣鼓鼓地偏過頭去。

        “琛雨，你先別急！你別對孩兇啊！”      李志峰握住女人的手。

        被婁琛雨吼了句，小女孩一臉呆住，看著淚就要來了，李志峰也跟著嚇了一，話說他從來沒見過婁琛雨這麼兇的模樣……

        “大人說話小孩什麼嘴！”

        李志峰不知他哪裡錯了，婁琛雨一肚氣為什麼要撒在他頭上。可他也記不清楚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越想就越頭疼，說起來江天煒了什麼事已經不重要了，婁琛雨的工作怎麼辦呢？主任助理的職位沒了的話就只能拿微薄的底薪，連生活都不夠……

        “都什麼年代了，能跟那時候比嗎？”      婁琛雨不耐煩地說，“還有上興趣班也得花好多錢，孩要輸在起跑線上怎麼辦？”

        “她……她是記憶力有點問題，但……但是……”

        但那是因為腦機介面啊？

        捂著腦袋去走廊裡透了氣，迎面過來的男醫生看起來有點面熟，那人似乎也認得李志峰，“嗯？你是病人家屬吧？上次你們一起過來看病的對不對？”

        “我不要那麼多？”      婁琛雨一臉焦慮地瞪著李志峰，“志峰，我要沒工作了我吃什麼喝什麼？先不說別的，我房貸還差一兩百萬沒還清，還有啊，晴晴上的私立小學一年學費就要二十萬……”

        婁琛雨掙脫開來，滿臉不悅，“那你說怎麼辦？志峰，這你興了對不對？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辭職嗎？好啦，這回我真的沒工作了。你也別裝了，你現在心裡可開心了，對吧？”

        “你先不要那麼多……”      李志峰連忙勸，“先把體養好了要緊！”

        “你跟我來。”      中年男醫生領著李志峰進了他的辦公室，指著電腦螢幕說：“這是你愛人的腦CT成像。”

        保姆了聲謝立刻就離開了。李志峰拉著晴晴一起坐在病床旁邊，“琛雨，你好些了嗎？怎麼來醫院了啊？了什麼事？”

        “那是什麼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