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息越滾越多，債的已經找到你家裡去了吧。你可能已經面試過不少公司了，只有我們才能開得這麼的薪對不對？”

        婁琛雨默默點頭。

        “你想啊，你現在違約走的話，照合同你還要付給我們兩萬塊錢的違約金……這個錢你上哪去啊。不如好好在這裡幹，過幾年就能把債務都還清了，到時候你再辭職重新開始人生，好不好呢？”

        婁琛雨目光一緊，呆滯的神裡閃過最後一絲倔強，終於慢慢地黯淡了去。

        拍攝的人好像是在刻意地記錄婁琛雨當時的面表，直到這一刻，隨著鏡頭的慢慢拉遠，李志峰才看清楚婁琛雨早已脫得光，渾赤地穿著跟鞋，分開雙站在那裡，間矗立著的一撮柔軟陰還是他當初記憶裡的模樣。

        她胳膊肘彎了起來，小臂平舉到前，雙手掌心攤開向上放在面，一副看似要托起自己乳房的羞恥姿勢。

        那個一直在勸說她的女人正邊說話邊舉著相機，換著不同角度給她拍照。

        “好了，馬上就照完了啊。”      女人了個示範讓婁琛雨腰，“哎呀女你這柔韌真是好啊，你是不是練過舞啊？”

        “我小時候過芭，後來沒怎麼練了……”

        婁琛雨張開的雙繃得筆直，向前對摺彎腰去，手指撐著地，臉和從雙間。

        “這張四點照最難拍了，好多剛職的女生都拍不好，你真厲害呀，一次就成功了。”

        “什麼是四點照啊？”      婁琛雨忍不住問了句。

        李志峰握拳的手在顫抖，指甲早已摳進了肉裡。

        “你想知啊女。”      舉著相機的女人笑了笑，“我和你說實話吧，這些照片吧，都是給領導挑選助理看的。四個點，就是你面兩個小嘛，還有乳頭這兩個點，加上你的臉一起都照進去，所以才要擺成這種姿勢嘛。”

        鏡頭再次拉近開始拍攝婁琛雨的面特寫。緻漂亮得過份的臉倒轉過來漲得通紅，表逐漸地變得扭曲，嘴唇蠕顫著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都沒吐一個字。

        影片到這裡好像又被減去了一段，鏡頭一晃，一個臉被打著馬賽克的男人突然現在畫面裡。

        “少爺，我跟你說啊，這姑娘長得真的好漂亮啊，我在銀星待了這麼些年都沒見過她這麼漂亮的。真是便宜你了呢。”      女人緊摟著男人的胳膊，嬌聲嬌氣地說著，“剛才我讓她趴在地上分掰讓我拍一張官特寫照，結果她又哭了，哈哈，哄了我半天呢……現在已經準備好了，我檢查過她的屁了，菊花很緊湊，肯定是個處。你要怎麼謝我，少爺？”

        “嗯，我在隔都看見了。”      男人開，聲音低沉渾厚。

        這聲音為什麼有種莫名的熟悉，李志峰心裡一驚，他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李志峰帶著耳機捂著額頭，又聽見影片裡傳來褲拉鍊被拉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