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墨羡鱼提剑便要门，却被阎浮拦住。

墨羡鱼看着雪妖的尸，又想起了那天白冥深将他护在怀里，蒙住他的双，轻轻为他掉泪的形。这世上每一个曾对他温的人全都死了，他苟活于世究竟有什么意义。

夏醇蹙眉：“什么意思？”他们可是或多或少都了香雾。

众人齐刷刷转过，白照潜不知何时竟现在这个屋里，坐在桌边，一脸兴味，好像看戏一般津津有味地欣赏雪妖的记忆。

从那种诡异咒香对阎浮的影响来看，白照潜必然是苦心孤诣地钻研香术，找到了能够让受制的方法。

他生了一张略显阴柔的俊面孔，眉天生便带着几分忧郁，这么一叹气，看着好像真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他一修为尽废，还落得又聋又瞎，你竟还不肯放过他！你究竟是如何将他杀死，上古兽又如何了？”

然而看过雪妖记忆的少年们当然不会被他蛊惑，执剑上前，义愤填膺：“你这人实在可恶，白家收养了你，玉枢君生前待你如亲兄弟一般，可你却恩将仇报，掐死他的猫，害死他的弟弟，又毁了他珍视的一切。你怎么这么残忍！”

白照潜微笑不语，既不反驳也不承认。夏醇：“你找到了控制上古兽的方法，让玉枢君不需要再与之一同经历时间回溯了吧。否则，你也不敢轻易将他杀死。”

少年们眶通红，唐锦年直接放声大哭：“师尊，我，我们去把那个丧心病狂的人千刀万剐了吧！”

少年们脸都变了，手中的剑也无法拿稳。夏醇笑了一声

阎浮居临瞥他一：“可以，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叫我让路。”

墨羡鱼凛然：“让开。”

白照潜笑：“香尘之人，过一阵，就会变得跟它们一样。怎么样，这种香术是不是很有趣？”

他对自己的双同样施了幻术，之前那双没有焦的白瞳，已经变成了冰蓝的眸。他一手撑着脸，指尖在脸颊上了，无辜地说：“话可不能这么说，常言不能听信一家之辞，这雪妖对我满心成见，自然认为我是坏人。其实我只是个可怜人罢了，唉……”

有阎浮挡着，夏醇倒是放心。他沉：“原来蓑郾城早就毁了，我们所见到的一切，大概是白照潜用某种法制造来的幻象。这法术真是厉害，让人无知无觉，信以为真。可是白冥深显然已经死了，只余一个不知自己死去的游魂，那么，与他生命相连一同回溯的上古兽呢？”

白照潜挑挑眉，神不无赞许：“还真是被你猜了个差不多。对了，外面那种鬼，叫香鬼，顾名思义，以香为。我用蕴藏咒术的香气令它们变得十分大，一旦被外力击中，就会爆成混合尸气的香尘。对非人之的影响力很，可却不是对人毫无作用。”

念要大到将自己的怨魂行留在，放弃轮回再世为人。成妖之后行事全凭本能，之后的记忆太过混乱，无法看到了。”

“关于这个问题，”阎浮看向夏醇后，“可以问问罪魁祸首本人。”

“你……”墨羡鱼鼻腔一阵酸涩，视线也随之模糊。这世上无人能懂他心中之痛，千回百转也只能化作无言，只恨自己没有能力灭却世间大小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