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上空,不去看阎浮意犹未尽又疑惑的神,也不打算解释自己撩完就跑的行为。
夏醇心说,你就算音量再减低一万倍,我男朋友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可惜条件不允许。
自从白家的事结束之后,阎浮就到夏醇浑都散发一种急躁的气息,休息了没两天就又爬起来开始工作,心急火燎地跑到这个星域,迫不及待地打Omega,急不可耐地抢人劫船……
阎浮的确听到了,并代替夏醇回答了这个问题:“这世上有比标记更为牢固可靠的东西。”
阎浮凑到他耳边:“不要拒绝我。”
阎浮挑了挑眉,有些不满:“原来你更喜我小时候。”
“夏醇……”阎浮低声。
“嗯。”夏醇虽然闭上了睛,但心还是浮躁焦虑。海德里希这个名字萦绕在脑海中,促他去解决。旁阎浮的气息勾得他蠢蠢动,他也只能努力忽视。
们应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但是包括染的经历在,夏醇从没说过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阎浮一如既往地想要抓住他的心,也一如既往地看不清他的心思。
“不行……”夏醇被吻得有些缺氧,却忽然想到什么,转开结束了缠绵的吻,“还是睡觉吧。”
“我怎么会拒绝你。”夏醇脱而的同时,心跟着紧了紧。当初在白家一切结束的时候,他是有多想狠狠抱住阎浮,用零距离的紧贴来证明过去的一切早已结束,他们现在再也不会分开。
夏醇忍不住乐了,哪有人吃自己的醋的。他轻轻扯着阎浮的一缕发丝绕在手指上:“你小时候贼可。”
他说这话时深深地看着夏醇,这样的神让坐在一旁的众人浑发,那的确是不同于标记的东西,更加深沉,更加动人。
夏醇和阎浮睡在一个小小的舱室中,他看着阎浮:“最近你一直保持这个样,小鬼呢?”
听了夏醇的回答,阎浮轻笑一声,好像什么事得逞了似的。一秒,夏醇到两之间神奕奕的小兄弟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想也不用想,就是那些金灿
长久的沉眠自省让阎浮以为自己比以往更加有耐心,可是当夏醇就在边,他发现所谓的隐忍和耐心都不过是自欺欺人,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无时无刻都想将这个人据为己有,从里到外全占据。
有人红着脸看了看阎浮,凑到夏醇耳旁悄声说:“他为什么不标记你?这样的话,要怎么确保你们的关系不会被破坏呢?”
阎浮还是不满:“现在就不可?”
夜已深,众人返回飞船休息,准备明天再确认这颗星球上虫族的况。
夏醇抿了抿嘴唇,前这个人小时候只是“可”,但现在的样,却是“可,想……”。他凑过去吻住阎浮,尖浅浅探阎浮的腔里,调戏一般戳阎浮的,掉唇间扯唾。
阎浮轻轻“嗯”了一声,终于忍不住反击,更深地侵了夏醇的中,让他来去的无所遁形。
如果可以,谁也不想成为另一个人的附属品。真正的,应该是平等的,而不是通过标记确立的所属关系。泰岚一直都想要这样的,不需顾忌份地位和别,只是单纯地相和互相信任、互相支持,就像面前这两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