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阎浮神冷峻,语气不明,摘军帽压在夏醇上。
夏醇把掉在地上的烟捡起来扔垃圾桶:“你当初换军装不是一就穿在上了吗?”
“这衣服有奇怪。”阎浮把他的连作战服丢在床上,一脸坦然,“你帮我穿。”
夏醇的工装换了一半,穿好了,上半没有拉上去,就随意挂在腰间。上穿着一件白背心,挂着他的狗牌。
阎浮到跟前,低声:“你不是想让我种,那我不该给你种吗?”
“你希望看到那样的一幕?”
帽檐遮住了睛,夏醇在被压低的视线中,看到阎浮抬起手在领带上,用修长有力的手指缓缓将之解开,不紧不慢地把扣一颗颗打开。
夏醇:“……行。”
“快穿上吧,别着凉。”夏醇帮阎浮换上了连作战服,恶狠狠地把拉链一拉到,把他完的藏得严严实实
阎浮好笑:“为什么?”
他索在床上坐了来,看着阎浮将上的衣一件件脱掉,一开始还满脸调笑地欣赏,等阎浮上没什么遮掩的时候,本就坐不住了。
金属墙隔离了一切声音,夏醇作为普通人当然听不到隔的动静,但他知阎浮一定能够听到。他靠在墙上仿佛自言自语似的说:“他们给你送来衣服了吗?这里的服装都是统一的,连作战服你会穿吗?可能等我们被分了不同工作之后,服装才会有所改变。”
夏醇背心上突起了一个明显的形状,他把衣服拉起来穿好,笑:“不试试怎么知呢。你怎么过来了?”
阎浮一边脱衣服一边慢悠悠:“就是想让你帮我换衣服,不行吗?”
静静待了一会儿,他摸一支烟上,继续说:“在见到奥利维亚女王之前,我们应该都会住在这里。来调查登记的人应该已经把我们的资料整理上交了,要不了多久就会给我们分工作。不过他们都以为你是Alpha,不知会对你行什么样的安排。”
阎浮突如其来地现,夏醇被吓了一,被自己的笑声呛住,连烟都掉了。他一边咳嗽一边说:“你别突然现行吗,我这小心脏啊……”
能听见我说话吧?”
靠!夏醇一紧,心说某人突然开黄腔,实在让人抵抗不住。他本就靠在墙上,自然退无可退,凌乱的视线中是扣解了一半的、阎浮若隐若现的白皙膛。
他看了看阎浮严肃的神,嘴唇:“当然不希望,我这不是逗你呢吗。”
阎浮一双桃花弯了起来:“说反了吧?”
夏醇浑僵,一把将狗牌夺了回去:“不是说了,别勾引我吗!”
阎浮勾住他颈上的链,用冰凉的银制名牌从他轻轻过,名牌顺势而,遇到一个突起,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和不轻不重的力度刮过去。
夏醇嗓儿发,不自觉地咽了咽唾:“你要嘛?”
“我那是开玩笑的!”夏醇急忙辩解,压低帽檐挡住睛,“警告你别勾引我……”
吐一烟雾后,夏醇坏笑了两声,开玩笑:“这里最缺的就是Alpha了,你会不会被抓去当成种?哈哈哈……”
“还用说吗……”夏醇深了一气,咬牙切齿,“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哭着求我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