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爆,冷嘲讽地说:“听上去,阁对上将似乎还有眷恋。都这么久了,你还放不他吗,他可是背叛你了啊。”
最后一只脑虫反抗失败,碎裂成一摊齑粉。海德里希调侃:“如果你有需要,我倒是可以照你的要求角扮演一。”
“不必了,我对赝品没有兴趣。”哈特曼阴沉,“把那个叫夏醇的人交给我就可以了。”
“这我可不能保证,再过不久,这个星球就会……”海德里希锐的直觉发警告,倏然改,“我明白了,我会照你的要求完成任务,请执政官放心。”
海德里希继续:“虚空主宰受到了一创伤,通讯设备早就失灵了。如果我知你们在化虫母,是绝对不会想要击毁她的。你们这支队伍,是我亲自组建训练的,我们一起历经生死,你们对我来说不仅是战友,更是同手足。我愿牺牲自己的生命,也不想让你们事。”
“打扰您了,我刚刚过来……”队长的视线落在桌上那排皿上,里面的脑虫没有一只是还活着的。他愕然,“发生了什么事,难有侵者?我立刻去通知其他人!”
队长心疼不已,这六只脑虫可是他们在火线中穿梭迂回,冒着生命危险捕获的,一夕之间竟然全都死了。他不明白海德里希为什么要在报技术人员全都不在的况,单独对脑虫行报提取。联想到虚空主宰者疯狂攻的那一幕,他实在忍不住问:“上将,回来之后我听说,指挥中心收到了我的求援报告,只是我这边无法听到指令。你……知我们被困在化虫母吗?”
“没关系,”海德里希宽和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只是觉得,凭我们多年来一起战斗所建立起来的信任,你不该怀疑我。但你为一支队伍的队长,于对属负责的态度,对上级提质疑也无可厚非。”
海德里希急忙叫住他:“没那个必要,是我的错。”
哈特曼心领神会,立刻切断了通讯。
哈特曼沉甸甸的声音中一丝遗憾:“征服大的背叛者比征服懦弱的臣服者,要有趣得多。可惜,我始终没能看到他跪在我脚哀求痛哭的样。”
海德里希瞄一他,径直走舱,在外面脱防护服。队长看着上将背上大大小小的伤,后腰上那个丑陋无比的疤痕,是为了保护他而留的。思及此,他不安又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不该有此一问……”
换好防护服走到舱门前,便隐隐听到海德里希在与什么人说话。他去的时候,只听到了最后几句,对海德里希的话不疑有他。
门站着的人,正是海德里希最忠诚的仰慕者――锐小队的队长。他实在难以眠,几番辗转后还是起床来到了隔离舱。
海德里希回转,对门站着的人:“什么时候来的?我一直在与奥利维亚通话,你等了很久吧?”
面对海德里希的真意切,队长更加惭愧。他为自己的动摇和猜疑向上将
队长狐疑地看着他,海德里希羞愧又懊恼地说:“这次战斗中你应该也发现了,虫族的异变比之前更多、更大,我们需要得知它们的任务计划。可这些脑虫本就接受了一旦被神侵就自爆的指令,是我没能早一察觉,加之太过心急,没有控制好神力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