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醇哥脸红了~让你!”
“蝉叫是求偶啊,雌的就不会叫。”
窗外的蝉鸣还真的似乎更加烈了,吵得人心浮气躁。夏醇拿着手柄想了一,让阎浮去买冰淇淋回来。
“2333,它们知的太多了,蠢蠢快去死它们。”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夏醇抬看看天上的月亮,视线又落回前,“迎各位收看深夜福利之鬼船探秘。”
“它们知夏主播和老攻经常在厨房、阳台、浴室、地板、沙发等各种地方py。”
“男神:媳妇儿趁我不在的时候离家走,等抓回来要狠狠惩♂罚。”
“哈哈哈哈,我就看夏回去是不是要挨揍!”
“完了完了,人家都说七年之,你这才三年就成这样了?”
“诶呀我男神帅炸了!!!”
夏醇简单收拾了东西,说走就走,立刻就传送到了某个位面。
“说什么,直接!”
“分明是【深夜离家走不幸遇鬼】”
夏醇脚是一艘很有年的小
“蠢蠢你不会明白的,这是单狗的哀嚎。”
接过袋,不忘“教育”阎浮:“钥匙给你之后,你就用过一次,那钥匙放在上还有什么用?嗯?这个家是我的,也是你的,哪有房主不用钥匙开门的理!Baba……不然你把钥匙还我。”
话音未落,阎浮将他一把搂到面前吻住,把他余的话都堵在了嘴里。
“小铲蝉要叫一个夏天,难是始终找不到对象?那要是有人当众狗,它们还不得叫疯了?”夏醇表示不信。
阎浮控的人倒地不起,夏醇跑过去狞笑:“宝贝儿,说我,我就救你。”
“我要吃XXX牌的,”夏醇一本正经地说,“咱们家附近的超市没有,你得去YYYYY那个地方。”
“不还。”阎浮直截了当地拒绝了,“连你都是我的,哪有归还钥匙的理。”
阎浮在外界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生活习惯也越来越接近普通人,就如同任何一个好说话的男朋友一样,起答应着门,还顺便把门的垃圾拿去了。
虽然阎浮经常撩他挑逗他,但没有说过特别直接的字儿。夏醇逗起他来,在他前晃来晃去:“你不说的话,一把我就跟别人排了,你不知有多少迷弟迷妹等着我拉……”
“夏你是打算一“夏”吗?”
夏醇摇摇,实在理解不了阎浮的心思。吃过午饭之后,夏醇拉着阎浮教他玩游戏。窗外依旧是如火如荼的噪音,他一边盯着屏幕一边吐槽:“这些蝉为什么没完没了地叫,我现在已经被它们神控制了,就算它们不发任何声音,我耳朵儿里也是‘知了知了’,它们到底知什么了啊!”
“蠢蠢:没错,只有接吻能堵住我的嘴”
“完!这波钻石狗粮我吞了!”
弹幕和打赏铺天盖地,两个人的人都被打死了,倒在一起颇有殉的意味。夏醇一手捂着睛:“我看的我直播间迟早被封。”
听到关门的声音,夏醇平静的面容忽然一变,神十分狡黠:“我现在就走,看他回来能敲多久的门。”
“那半分一定是【被老攻解救之后艹到哭喊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