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比你的同类更能让你开心。而且他没有躲藏在漆黑的海底,他就在你的边,手可及,别让他等太久……”
汗湿的床单变得柔,可前的凸起极其,摩在上面的时候,还是到一阵阵战栗。被贯穿的疼痛变成愉悦,被侵的愤怒变成羞耻,遭到迫的咒骂变成破碎的呻/,和床吱嘎作响的声音交织成听觉的/药,刺激得上那人动作更加激烈,一双狼似的眸更加凶狠。
男人本就毅的面容此刻线条更加冷:“在我面前装无辜装可怜上瘾是吗?你以为装模作样地挨我一拳一脚,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少他妈梦了,你听好了,以后你我互不相,你不要跟我说话,也不要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就不仅仅是用拳那么简单了。”
这混,竟然真的敢在他……他妈的!
男人挣脱开来,一脚将他踹倒:“以后我的事,跟你一关系都没有,别他妈跟我说话。”
虽说自己终于克制不住多年来压抑的望把男人了,可从到尾他也没敢正面上,说到底就是怕看到男人里会现愤怒、厌恶,甚至是仇恨。可他看着男人上标记一样的咬痕和吻痕,却一也不后悔。
“开门,你
☆、番外三·秋蛩
“王八,白狼!”他红着睛床,一黏腻的湿意顺着大侧淌来,更加让他耻辱羞愤,“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不知又在这狂风暴雨里飘摇了多久,他突然到的膨胀几乎要将撑爆,不由得愕然缩紧肌肉,声音沙哑而紧张:“你敢……呃!”
“我不会让你从我边逃走的。”狼崽注视着男人离开的方向低声,“宋巡,你是我的。”
双手得到释放,到上的力量有所放松,他聚起一丝力量翻便是一拳,把这小狼崽打床去。
男人冷着脸快速套上衣往门外走去。狼崽脸变了变,追上去抱住他:“你要去哪?”
他该早一动手将这个人占为己有的。
被束缚的双手狠狠绞紧,布满汗的左臂肌肉隆起,连冰冷的机械手臂似乎都染上了温度,变得起来。
看着他的背影远去,狼崽收起了脸上的痛苦和可怜相,放捂着腹的手站了起来,男人拼尽力气的拳脚对他来说本没有丝毫作用。
黏腻的汗将两个赤/健的黏在一起,不分你我一般紧紧贴合,缠绵的声听得他面红耳赤,羞恼至极。他把脸埋在枕里,对自己撅着屁挨C的姿势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先后释放两次之后,他连生气恼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塌腰任后的人肆意妄为。
他被后的人用力压住,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炽的洗礼浇灌,羞辱到了极。狼崽一双狼爪紧紧搂着他,咬着他的耳朵低声:“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狼崽从地上爬起来,用拇指抹掉嘴角的血迹。男人还是第一次用机械手臂的拳揍他,看来是真的气到发疯了。
……
门铃声响起,夏醇穿着围裙从厨房里来:“来了,谁啊!”
他语气无,和神一样冰冷。作警告之后便夺门而,也不回地离开了。
狼崽捂着腹坐在地上,红着眶:“你就那么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