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阳笑了笑,“因为我爸妈都是孤儿,所以我在国也没有亲人,我想着,至少要把书读完,就答应了。原本张叔叔是要带我去国,但我觉得他特意回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不好意思再打扰他的生活,所以最后自己去了欧洲。”
个难。”
“他直接带我离开学校,然后买了机票。在去机场的路上,我才知这些都是雪青的手笔。当时张叔叔告诉我说,他才听到风声,就匆匆从国外赶了回来,但还是晚了。让我被学校开除肯定只是第一步,雪青不会轻易罢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去国外读书,至少在国外,雪青的影响力不会有这么大,我也能不受扰地完成学业。”
仔细观察徐洛阳的表,郑冬小心地问,“当年的况到底是怎么样的?有转圜的余地吗?”
“我从国外回来,是因为雪青所在的桦立斗很严重,他失了势,相当于是被放到了南。现在,这件事重新被翻来,还不能确定是王瑜行自己的主意,还是雪青的授意。”
觉得这个话题太沉重,徐洛阳笑着安,“郑哥,你也不用这么担心,我没过就是没过,就算是到了法庭上,我也还是会这么说的。就是这几天要辛苦你和薛萤了,另外,反正我这几天都没什么工作,正好可以让澜和雅雅他们放个假。”
“张谪?”
“不好说。”徐洛阳的笑容淡了一,“雪青是桦力集团的掌舵人,在当时很少有人敢和他对上,说是手通天也不为过。那时,他向学校施压,说必须开除我,学校默许了,但表示要有理由才能开除学生。所以一个月后,校方就收到了‘证据’――‘我’花钱请了几个混混,欺负了一个患有抑郁症的女生,导致对方自杀未遂。”
“……”郑冬深了一
“电影学院的立场和态度,对吗?”见郑冬,徐洛阳接着说到,“我被开除,是铁板钉钉的事,而校方就算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肯定也不会主动为我作证,说当年是误判。”
“要证明当年的事不是洛阳的,可以让雪青亲承认。”一直没说话的戚长安忽然开,他表带着明显的冷意,“只要他亲承认,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那任何脏都泼不到洛阳上。”
“好,”郑冬,合着转移了话题,“你看你是回家还是继续住在医院里?”
“当然是回家!医院的床太窄了,我和长安一起睡的时候,总觉得一不小心就会掉去!”
“然后呢?”郑冬紧皱着眉,“都没有找你谈话之类的?”
仔细想了想,徐洛阳肯定,“提交给学校的那份证据里,施暴者和受害者应该都是雪青的人,病历、自杀未遂应该也是虚构的。所以这个突破肯定是封死了,我们没办法证明,当年的事不是我的。”
但谁都知,这个方法的困难程度。
“当然没有,这份证据给了校方足够的理由,我是直接收到的通知,说自己被开除了。原本我想去找学校,但被拦住了。”
“对,就是张叔叔,他和我爸妈在同一家福利院一起长大的,关系一直很好。我听我妈提起过很多次,说他成绩是最好的,考到了国尖的大学,就在那边定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