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有些神,半分钟后,像是力气溃散了一般,整个人萎靡来,朝着王瑜行,“拿了你的东西吧,以后不要再现在我面前了。”
听了他的话,雪青眯了眯睛,“你今天,难不是因为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事,专程赶过来找我要说法的?”说着,他抬手往王瑜行的方向指了指,“没束好这个小东西,让他欺负到了你的上,怪我。”
“不过后来,他们都不我了,都抛弃我了……明明说好会照顾我,会像家人一样,一直在一起,但他们撒谎了。”
办公室里只剩了两个人,空调的冷气让徐洛阳后背发冷。
徐洛阳反应过来,群青和雪青,都是颜的名字。
许久,粝的男声重新响起,“我已经很久没见过群青和知意了。”雪青看着徐洛阳,“你和知意长得比较像。”
又喝了一杯酒,雪青开了,却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们肯定没和你提起过我,你肯定也不知,我的名字,还是你妈妈替我取的。”
十。
雪青把玻璃杯里的酒一喝完,忽然问,“他像群青吗?”问完,就一不眨地看着徐洛阳,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不过徐洛阳没有放松心神,他依然谨慎地保持了沉默。
说跪就跪,王瑜行依然是半迟疑都没有,直接就在徐洛阳面前跪了来。他整个人显现一种惊人的消瘦,随着动作,还有几鞭痕的血痂裂开,鲜血慢慢渗了来,顺着背上的肤往。
“不像,他和我爸爸没有半分相似。”徐洛阳直视雪青,说得十分肯定。
王瑜行脸上满是恐惧,但什么话也不敢说,拿着衣服,极为匆忙地就了办公室的门。
徐洛阳依然面无表,“先生的意思,我不懂。”
“跪。”
不过他刚说完,就听见雪青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我还以为,他笑起来的时候,侧面稍微有那么一像群青,原来一都不像吗?”
雪青手有些发抖,给自己倒酒的时候,撒了不少到桌面上。盯着玻璃杯里琥珀的酒,他举了举杯,“那你来找我,是为了几年前,我你退学的那件事?”
“是。”徐洛阳语气沉稳,“我想知原因。”
空了一半的酒杯被
林知意是徐洛阳母亲的名字。
徐洛阳把脸上淡定的表绷住了,冷淡地看了王瑜行一,就移开了视线。
“洛阳,还满意吗?”雪青放玻璃酒杯,看着王瑜行背上的鞭痕,表带了一疯狂和痴迷,“很,对不对?”
听到这里,徐洛阳心的猜测再次被推翻,他之前认为,雪青有可能是喜他的父亲,自然就会仇恨他和他的妈妈。但现在听见这一声“知意”,徐洛阳动摇了――如果是他,是绝对没办法以这样亲密又怀念的语气,喊敌的名字的。
徐洛阳心里各种念都冒了来,心思急转。从来到现在,能看雪青的神态、表都不太正常,现在对他的态度也很奇怪,言语里,更像是将他当成了一个后辈。
说着,他靠着椅背,回忆,“我是在一个冬天,被你父母从孤儿院门捡去的。你爸爸拿着字典,替我找了一个姓氏,姓。你妈妈给了我名字,叫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