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徐洛阳猛地抬手，赶紧把自己的嘴巴捂住，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过。

“你现在和他还有联系吗？”戚长安很谢这个人，因为有他在，那时候的徐洛阳才没有陷孤立无援的境地。

传来的酥-麻让他全都放松了来，徐洛阳重新说回到自己去找雪青的事。

“真的见过，他画的那张画我家里确实有，不过被我翻来之后，我妈就拿着那幅画，当作了一个反面教材。”徐洛阳扳着手指数，“我妈让我不要像画这幅画的人一样，不择手段，必须要有作为一个人的底线。特别是，不能视人命如草芥。

戚长安靠近他的耳边，声音夹裹着温的呼，“我是你的，闹闹也只能是我的，对吗？”

我结合雪青说的那些话来猜，雪青为了在蒋家争权，可能手上沾了人命，并且不认为自己

但是我可能是遗传我爸，也超级固执，很定地买了机票回来，没多久又和郑哥签了约，开始拍电影唱歌。”

“所以你发现这一之后，就打了牌？”戚长安全程都听着两人的对话，把谈话容记得很清楚。

很激他了，他在国外一所大学当副教授，学术的，并不是很擅长应付人世故。直接带我到国外上学，应该是他那时能想来、并且得到的最好的安排。”

“对啊，他后面绪激动的，说明他很重视我爸妈，只不过有些心理扭曲。所以我就尝试着直接打了牌。”

徐洛阳连忙摇，捂着嘴说话，“我已经有长安哥哥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女朋友！”

“有，不过联系很少了。那时候我在国外，听说雪青被发南，就想回来。因为这个原因，和张叔叔差一吵起来了，他希望我不要再回来，不是留在欧洲还是去国发展，都比回来要好。

徐洛阳有些小得意，“对啊，非常生气，不过我中秋节国庆节节圣诞节，连妇女节我都给他寄礼，祝他节日快乐。这么持续了一年多，他才终于愿意接我电话了。”

因为曾经的经历，徐洛阳其实把人和人之间的界线划得非常清楚，他不喜麻烦别人，如果得到帮助，也会加倍回报。

戚长安语气有些危险，“女朋友？”

戚长安笑着问，“你真的见过他画的画？”

“对对对！”总觉得要是他回答得再慢一，戚长安一秒就能变成大妖怪。徐洛阳连忙转移话题，“接着说接着说，我当然很定地拒绝了！毕竟我已经是个成年人，张叔叔也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生活，我对他来说，其实只是曾经的好友的儿而已。”

“他还提醒我说，照雪青一贯的不择手段，肯定能重新夺回自己的东西，总有一天会从南回来的。那时，如果雪青还是容不我，张叔叔就让我去投奔他，还说要给我介绍女朋――”

戚长安抬手了他的发，“以后有我在。”

“我办公室的时候，真的觉得里面阴冷阴冷的！而且一开始，雪青对待王瑜行的那种风格，其实有一把我吓到了。不过也很明显，他是在通过王瑜行怀念我爸爸。他对待王瑜行就像是对待一个石雕一个木偶，对方存在的理由，就是侧面和故人相似。”

“他生气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