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敢侧过去看着戚长安，徐洛阳眨了眨漫着的睛，“所以，你要吃吗？”

一顿早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徐洛阳最后双发抖，站都站不稳。他双手环着戚长安的脖，睛都哭红了，哑着嗓，“今晚必须分床睡！我真的生气了！哄都哄不好那种！”

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戚长安温声，“好，不过，之前不是说有奖励吗？”

这一顿早餐徐洛阳吃得很辛苦，开始的时候，戚长安喂的频率还比较慢，很有耐心，一一地喂给他，他也就慢慢吃。不过在发现他已经适应之后，戚长安喂的频率就明显加快了很多。徐洛阳有些受不了，提抗议，但抗议直接被对方驳回，没办法，他只好趴在料理台上继续吃。

“当然。”

听清对方声音里带着的躁意，徐洛阳气息也跟着颤了颤，他没敢回，手上拿着筷，有一没一地搅着碗里的清和黄，小声回答，“当然是先吃我。”

“什么奖励？”徐洛阳假装一脸茫然，但在戚长安沉默的神攻势，他心虚了，坐直后，有些不太敢看对方的神，小声，“明天我休息，早上一定兑现奖励！”

收回手，徐洛阳垂睫，快速床，几步就跑了卧室。不过他没有直接去厨房，而是先去了浴室洗澡。姿势别扭地把后面洗净，又红着脸了扩张。心里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用巾把发得半后，徐洛阳重新穿上了睡袍。

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接受戚长安喂的同时，他还努力分一注意力，去继续搅拌清和黄，结果才搅拌了五六，就被戚长安从后面制住了手，“闹闹，要专心。”说着，喂的动作猛地加重，频率也更快了。徐洛阳手里着的筷落到了料理台上，不过他再没心思去别的了。

戚长安走过去，从后面把人抱住，亲了亲对方光衤果的肩膀，声音带着明显的哑意，“闹闹，你是想让我先吃早餐，还是先吃你？”

戚长安非常合，“好。”

半个小时后，戚长安准时了楼，刚踏厨房，他的脚步就顿住了。空气中像是漂浮着令人躁动的因，他继续往里走了一步，然后“啪嗒”一声，反手关上了门。

说这句话时，他重音调了“半个小时”和“厨房”，时间地都备齐了。

前一天更你的。”

等了厨房，看着新开封的浅蓝格围裙，徐洛阳了好几个深呼，才颤着小心脏，抖着手把围裙拿在了手里。

刚说完，他就觉到自己后颈的地方，被轻轻咬着，还被牙齿研磨了几。轻微的刺痛挟裹着战栗，沿着脊骨直接到了尾椎，这一瞬间，他脑里冒了几个赛克画面，之后就有些发了。

百叶窗已经被拉了来，光线被挡住，厨房里显得有些暗。墙面上金属的厨挂得整齐，锅里已经倒上了油，但没有开火。鸡也已经打在了碗里，还没有搅散。而背对门站着的徐洛阳，在昏暗的光线，让人移不开。

第二天一大早，徐洛阳睁开睛之后，先往戚长安那边看，正好就对上了对方的视线。他把手伸过去，捂住戚长安的睛，“我先去厨房早餐，你半个小时之后再到厨房来找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