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悠坐在椅上，愣愣地看着季鸿的作为，黑黑的睛里闪着一层纯净温的光，就像是黑宝石一般地丽与珍贵。

但曲悠依然如听仙乐一般地着迷，里闪闪发光，白白的脸透着红晕，笑起来，两边脸颊都有浅浅的酒窝。

当然，更加不能忘给他过这个生日的人。

人对于自己的各种第一次总是记忆最深刻的，例如初恋，例如第一次获奖，第一次收到礼，还有，例如初吻……

季鸿看着曲悠，笑着开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曲悠终于没有办法抗拒，他又走了季鸿的房间，但是，他站在门边，把门大开着，不让季鸿关上。

最终并没有关门。

季鸿看着，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升起了一温柔，就像是一个温泉，从心里慢慢冒的泉来。

曲悠不知怎么许愿，有些不知所措地把季鸿看着。

不过，季鸿这次并不是那么心急地要从曲悠那里收回礼，他知舍小利才能够得大利的理。

他那呆呆的执拗的模样让季鸿想笑，又觉得非常可，以至于季鸿为居然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曲悠而到惋惜。

他有吃非常好的糕，漂亮且昂贵的，但是，这些糕几乎没给他留过印象。

季鸿那五音不全的嗓即使唱生日快乐歌也能够走调，更何况，他现在在变声期，所以，不用指望他唱得有多好。

然后，他睁开

他虽然此时还不懂如“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或者“天没有白吃的午餐”这种话，但是，他心里知，吃了季鸿的糕，说不定又会被季鸿要求什么事，他想吃糕，却害怕季鸿将要让他的事。

季鸿看他这呆呆的样就觉得异常有意思，他把双手合十，，“就像这样，然后，闭上睛，在心里想你希望实现的愿望。”

曲悠专注地看着闪耀着光芒的蜡烛，因为是白天，这蜡烛不像晚上那样燃得漂亮，但是，在曲悠的里，依然是一等一的丽，如同夏日夜空的星辰一般，在他心里，是圣洁又闪亮的，似乎永远不灭。

曲悠抿着唇，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照着了，他闭着睛，脸上是混合着孩童的天真纯净又带着宛若老人才有的安详与宁静，他在心里默默地说――糕吃完了，季鸿哥哥不要欺负他。

季鸿还在糕上面上了十小的生日蜡烛，去把窗帘拉上了，这才用火柴把生日蜡烛上。

曲悠的确是在观察这个糕的，就像他当初看蚂蚁搬家，看院前面地里的向日葵随着太阳一地转动，他睁着一双蒙蒙的大望着那糕，抿着唇，不说话，神里既喜期待，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羞意。

季鸿见过曲悠很多种样，但是，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曲悠笑得这般畅快好看――就如窗外，这绚丽明媚的人间四月天。

曲悠也一直忘不了这次生日，忘不了他的第一个生日糕。

季鸿把那个糕放到凳上，这样，坐在椅上的曲悠正好能够好好地观察这个糕。

季鸿唱完，笑看着曲悠，“要许愿，然后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