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a俊芳忍不住冷笑:“哼......怎的就没有别的路?你不妨试试再劫持我一回,看看能不能将那个土匪touzi交换回去,嗯?”
“ma公馆nei外守卫森严,玉门城都已封城,混jin来一趟就很不容易,怎可能劫持师长大人?”
“......你若是能劫,早就chu手了吧?”
“......”
ma俊芳yan中饱han受伤的神se,一腔怨气,死死盯着张艺兴。
此刻一间屋中,四只yan睛,终于可以与对方说chu憋藏了三年多的那一句实话,却已是硝烟荼漫,千帆过尽,事已至此,再说chu来,还有什么意思?知dao了反而还不如不知dao,怕是连记忆里那一丁dian缠绵的旧qing都保不住!
旧qing?小亭儿心心念念的就只有地牢里那个土匪touzi,对自己还有一丝一毫的旧qing么?
张艺兴这时平静地注视ma俊芳,低声说dao:“以往那几回,是我得罪了师长,你若是心中恼恨,自当把气全撒在我shen上,要杀要剐任凭chu1置。只求师长大人能与军长大人疏通,饶我当家的一条xing命,放过他这一回。我当家的并未伤过师长大人,拿我的命换他的命,可行?”
“呵,我原本就未曾想要你的命,要你的命何用?”ma俊芳苦笑,心中滴血。
张艺兴垂xiayan帘,面容苍白无血,声音飞絮飘渺:“师长大人想要命亦可,要人亦可。”
“此话何意?”
“......遂你的愿,怎样都行,只要师长大人肯帮忙。”
张艺兴说话间,开始脱自己shen上的衣wu,没有一丝犹豫。
腰带,靴zi,pi袄,piku......
然后是中衣,中ku......
直脱到赤luo,赤条条站在ma俊芳面前。
雪白的shenti,偶然捎带几dian细致的粉红,每一dao骨骼,疏朗清健,每一条肌肉,紧凑纤长。暗青se的柔ruan发丝缓缓垂落几缕,安安静静地躺在xiong膛上,悄然不语,静谧无言。
这样mei妙的shenzi,让人看了第一yan,就想要看第二yan;看了第二yan,就想要摸上去;摸上去,估计就舍不得撒手了。
完mei的shenti看在yan里,却像是用锥zi刺jin了瞳仁。ma俊芳倏然扭过tou去,视线避开,两yan瞪向屋侧的白墙,嘴角执拗地封紧,心tou绞痛。
往日里那个骄傲到了dingdian的艺兴,视脸面和尊严比命还重要的艺兴,为了那个土匪touzi,竟然就zuo得chu这样的事!
赤luo而立的人轻声说dao:“师长大人,要怎样的......”
ma俊芳脱kou而chu:“怎样的本师长都不想要,你当真以为自己有多么稀罕?你已经多大年纪了,自己不清楚么?过了十七岁的,本师长瞧不上,都已经长成那个样zi还chu来见人,真真是可笑......看都不想多看你一yan!”
刻薄的话一chukou,ma师长立时就悔了,心中万般痛苦,几乎就想扑上去抱住yan前的人。
杀敌一千,自损了八百。曾经十七岁的艺兴,那是ma师长心中最悔最痛的记忆。
面前的张艺兴,shenzi重重抖了一xia,好像已经站立不住,浑shen上xia的每一寸pi肉,痛苦地颤栗;脸孔埋得低低的,面容因为遭受羞辱而微微扭曲,渐渐充血。
ma俊芳两只手抠着梨木椅zi扶手,指甲盖都快给抠秃掉一截儿。
yan前这个人,分明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