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啊,俺还以为,以为你要......”
“以为我要怎样?”
“他妈的,以为你要cha老zi!”
“......”张艺兴的脸dan更红了,很难为qing:“唔,谁稀罕那个......哼,知dao你就不会乐意,小爷才懒得难为你!”
“嘿嘿,羊羔儿,你那玩意儿,是不是从来就没正经用一次啊?嘿嘿,到底行不行唉?”
张艺兴立刻怒了,自尊心很受伤,细眉倒竖:“你翻过来,趴xia!让小爷用一次!你试试我行不行?!”
大掌柜很识时务地闭嘴了,知dao自己这会儿不是小凤凰的对手,打不过张艺兴。万一这狼崽zi跟他来ying的,被自己媳妇给qiang了,说chu去忒丢人,喊冤告状都没chu1去,这买卖太不划算了。
mei羊羔很傲气地白了男人一yan,扭tou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zi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chu一只铁pi小圆盒zi。试过这么多玩意儿,张艺兴自己觉得,这地方的娘们儿平日ai搽的这种ca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pen鼻,涂在小xue中,腻腻huahua。
娘们儿们似乎guan这东西叫zuo“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nong。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zuo实在不太顺手,张艺兴nong得很吃力,手指tou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tou。
“疼吧?得嘞,俺给你nong吧,你过来!”
“你等一xia,很快就,就......我自己可以nong好的......”
其实大掌柜每次拿手指toutong人的时候更疼,手指本来就比小凤儿的手cu壮了一倍,关节隆zhong,还叠着厚茧,yu火上tou的时候chu手更是没轻没重。
但是,那滋味儿就是不一样。被这男人压在shenxiaai抚摩挲,yan波纠绕,四肢交缠,紧紧贴在一起,让对方jinru自己的shenti,指腹在tinei蠕动求索,shenzi再疼也是一种被人chongai的gan觉。
一晃神儿,张艺兴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日在ma公馆,ma师长炕上的qing形。
要说殿xia的那一genrun泽手指,才当真是销魂夺魄,差一dian儿让小凤儿彻底失控......
只是一瞬的走神,张艺兴黯然nei疚起来。自己怎的如此龌龊,与大掌柜在炕上huanai,心里竟然还在暗自把两个男人拽到一起zuo比较。
这种事儿,是能这么比较的么......
张艺兴暗自心里挣扎,大掌柜这时候却悠闲自在,将枕tou在后颈上支起来,毫不客气地瞪大yan睛,欣赏yan前的mei妙景致。
mei羊羔跪在面前,双yan闭紧,睫mao簌簌颤动,脖颈向后仰起,雪白的xiong膛诱人地tingba,大漠之遥的一岸白沙,天山之巅的一轮明月!
mei羊羔很傲气地白T了人一yan.扭tou翻箱倒柜找他的宝贝.从小箱zi里秘藏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捡chu一只铁pi小圃盒zi。试过这么多玩意儿,张艺兴自己觉得.这地的娘们儿平日ai搽的这种ca手霜最是好用,油脂丰富.香气pen鼻,潦在小xue中.腻腻huahua。
娘们儿们似乎guan这东西叫zuo“雪花膏”。
小凤儿挖了一坨香膏.糊满中指.跪坐在炕上.手伸到后边儿去nong。
这事儿自己给自己zuo实在不太顺手.张艺兴nong得很吃力.手指tou才伸到第二个关节,就疼得皱起了眉tou。
“疼吧’得嘞,俺给你n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