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兴站在田垄间,远望着在日底闪烁着金光、壮的苞谷棒儿,看着看着两只耳朵就发烧了,总觉得睛里看见的是昨晚在炕上,某人两之间擎起的那一儿很壮实的“苞谷”,诱人的古铜,映着油灯的火光。
张艺兴听丰参谋长掰着手指讲得是,心里也暗自吃惊,云芳大帅就已经很厉害,这日本鬼听起来比家军还要凶神恶煞,竟然能够让官府与红匪军这两路昔日的顽固死敌联起手来,一致对外。
小凤儿的脸粉扑扑,不理会男人的唧歪,一把直接推倒,骑了上去。
“咋个对付……给甜是不成,喂他一肉他就想吞一象;上锤打吧,咱又打不过他们,战场上那是节节败退啊,东北三省早就丢掉喽;嫁公主什么的这年月已经不时兴了,鬼都是禽兽,占领了村庄就直接奸淫掳掠……啥?修长城啊?算了吧我说二当家!就你们大汉朝的那一条破长城修得就不怎么用,匈骑兵的大刀长矛都不住,能住小鬼的飞机大炮么?!”
大掌柜转了转珠:十个八个一起......这得,好像是有儿没边儿!
“谁说老不行了?!他的!想当年老像你这岁数的时候,哼,炕上十个八个一块儿招呼!”
“哼,怎样?你昨晚上累到了?不行了?那就算了!”
张艺兴顿时不乐意了,委屈得脑冒烟儿:“想当年你怎样的?......你真的十个八个一起来的?你,你,唔......你竟然那样的事,真不要脸!”
“哎呦呦,匈算个什么,最后还不是被咱们给灭得七七八八,剩的人都被同化掉了。不过是一群背上的无谋勇夫,就知抢几羊;送儿甜就满足,给一锤就吓跑,嫁个公主过去就乐得屁颠屁颠!这小鬼可比匈人厉害多了!”
“远交近攻”,必然是遇到了敌呀!
绺里秋收正忙,山坳中一片灿烂金黄。梁杆儿上都摆起蜡黄炸的一穗,一颗颗梁谷粒结得的;苞谷杆儿上的苞叶已经失,巴巴,白花花的,一一朝天撅着的苞谷,黄灿灿的,吐着饱满的颗粒。
男人挠了挠发,讪笑几声:“嘿嘿,嘿嘿,羊羔儿,酸着啦?俺就喜看你吃醋的小模样儿!”
人侵犯我们大汉朝的边关,掠夺我们的村庄,抢走我们的羊?”
晚饭吃的就是蒸苞谷,刚摘的新鲜货,颗粒饱满,气腾腾,咬之汁香甜。
“那官府怎么对付鬼呢?”
秋气,长虹贯日。
小凤儿觉得自己终于在炕上“上了位”,翻坐主,很是骄傲得意。男人觉得躺着其实更舒服轻松,毫不费力,还可以自在地欣赏羊羔儿每一次被“苞谷”搅动得浑乱颤、的风模样。
小凤儿一边儿啃着苞谷棒,一边儿心怀不轨地瞟视自家男人的俊脸,啃着啃着就变成了用小舐,着着就脆扔掉被嘬成皱巴巴的苞谷芯儿,八爪鱼一样攀上男人的。
老在边儿又怎样,反正还是老
大掌柜捶床大乐:“哎呦呦,瞧瞧你,吃个饭也能吃成狼样儿!娃儿果然是年纪到了,火力壮啊!”
如今俩人都最喜这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