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农村人就算是种自家吃的稻,也很少留种了,因为买来的种又好种产量又,只不过吃着是没那么香,这其中的门,他们这些农也是不明白的,大湾村现在也就只有少数几个人还有自己留稻种的习惯,罗老汉就是其中一个。
“嗨,就是瞎。”罗蒙客气了一句,然后问他们说:“杜叔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家呢?”
其实要不是罗红凤前两天在店里听那几个帮忙的女工谈话的时候,说起这老杜父俩这回从外边回来,承包了他们小镇北边一个小库和周围的一片山地,她这会儿肯定也认不这对父俩来。
罗蒙仔细看了看院里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看起来像是父,老的那个约莫五十岁左右,小的那个大约也就二十五六的样,不过这俩人是谁,罗蒙一时间还真有想不起来。
“吃过了,咱们家今年的稻什么时候能收?”罗蒙刚刚在回来的路上,看到村里好多人家的稻都结穗上浆了,突然就想起了这个事,虽然有客人在,他还是想把这个事先说一说,省得过几天他忙起来又给忘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吃没吃饭啊?”刘兰问他说。
等到罗蒙吃过饭回到家中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八半了,一院他就发现了,他们家今天有客人。
“咱今年除了自家吃的粮,剩的都留种吧。”罗蒙说。
“哦,是杜叔啊。”罗蒙笑了笑,这人他有印象,从前过木匠,人和气,村里的小孩一个个也都没大没小老杜老杜地乱叫,他也从来不生气。
杜国栋年轻的时候过木匠,从前木匠这个行业还能挣钱的,加上他在活的时候认识了一些人,镇上有一片宅基地招标的时候,他就提前知消息了,和他老婆商量商量,双方都从亲朋好友那儿借了钱,就标了一块地来,没两年房就起了,他们一家人就搬到镇上去住。
“看吧,还是红凤记好,你这孩,老杜叔都不认识了?”刘兰慎怪。
“我跟我儿也是这阵刚回来,听咱村里的人说你包了片山地,整得不错,我俩就想过来看看,顺便再跟你取取经,结果刚刚到凤莲嫂他们家一坐,转就到这时候了……”
“罗蒙啊,你看这俩人你还能认识不?”刘兰问罗蒙说。
“你小如今息了啊,包了这么大一片地,整得还有声有的,如今都成了咱镇上的名人了。”老杜叔,也就是杜国栋说。
当年这老杜一家在镇上起了房搬离村的时候,罗红凤和罗蒙都还读小学呢,这老杜的儿杜文英,那会儿还是个小豆丁,都还没开始读书,这会儿突然来这么大一个小伙儿让人认,谁认得来啊?
这杜国栋笑呵呵的,就和罗蒙大概说了一自己的事。
搬到镇上以后,这杜国栋还是给人木工,慢慢的也把债务还得七七八八,可是没过几年,木工这个行业就不那么挣钱了,铝合
“行吧。”罗老汉,也没多问。
“还有个把月,问这个啥?”罗老汉问他说。
“他哪儿还能记得住啊,杜叔他们搬到镇上去住那会儿,他才几岁?”罗红凤笑着说。
粉这件事,他们都觉得很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