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在这个堂里，老周这样那样地给王晓晨讲述了一自己的计划，这个计划的实施，还需要王晓晨的合才行。

“1,2,3,4……”肖树林也在一旁装模作样伸着手指数羊。

“都是为它们好。”这群猴放羊给自己挣粮好的，要是不肯好好放羊的话，以后它们又要以什么为生？老周肯定是不会白养一群猴的。

“有变少吗？”王晓晨一脸迷糊的表。

差粮的季节也能继续放羊，不过这也不是个办法，时间长了，猴们的胃就越来越大，再说现在那些猴见的好东西多了，也就没以前那么好糊了。

“哎呀！少了一大半啊！你们这是怎么放羊的？”老周用右手的手背拍着自己左手的手掌，用十分夸张的模样大声说。

“那你打算咋整？”侯胖问他。

“怎么我们的羊变得这么少？”在发放粮之前，老周看了看山羊的数量，然后大声问王晓晨。

“好像少了快有一半啊。”肖树林也是一脸沉重的表。

“哎呀！我的羊啊！！！”老周坐在地上拍着大大声嚎叫。

大声叫喊了一通

“怎么样，少了多少只？”老周问肖树林。

“坑它们一回，叫它们长长记。”老周说。

“咋整治呢？也不能跟它们讲理。”侯胖扒了一米饭，不以为然，让猴帮忙放羊，这事在他看来本就不靠谱，会问题那是理所当然的。

“谁要跟它们讲理了。”老周伸手从碟里拈了一片胡萝卜丢嘴里，笑。

然后傍晚时分，老周和肖树林亲自赶着上山给猴们送粮，也不是啥好东西，就是普通的菜包，这玩意儿猴们现在也有吃腻味了，一看他们送的是这个，都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爬树的爬树，抓虱的抓虱。

“吱吱……”猴们被这一幕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它们大约也明白，是山羊的数量变少了，一个个也学着肖树林那样，伸个手指在那里数数。

当天晚上，老周给从戎和段嘉树分别打了电话，问他们说活羊要不要，那两边都说有多少要多少，于是老周就放心了，第二天领着几个人上山，绕过猴群，挑了一批差不多可以栏的山羊赶到山，这些羊一山就被装车运走了。

“……”侯胖捧着饭碗看着老周，目光中透着畏惧，这丫真不是个厚人啊，连猴都坑？

“……15,16,17……”肖树林还是伸个手指在那里数羊。

好在今年刺玫花的花期也快过了，最近每天都有人离开，但是老周却并没有放新的名额去，继续让人上山，所以山上的人也是一天天在减少，等山上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猴群们就该回归原来的放羊挣粮的日了，但是明年开以后，问题还是会再次回来。

数数它们是数不清的，但是数量变少了它们基本上还是知的，以前的山羊多大一群啊，现在就只剩这么小一群了，至于那些山羊是什么时候没掉的，猴们貌似都不太清楚，它们最近都不太关心山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