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均冷冷一笑,忽然左手一扬,立刻卷起一袖风往潘玉安劈面打去,“走!”随即一拉边的齐漱云立刻化作两青灰的光芒飞了去。
“又是你这只苍蝇!”
潘玉安还不死心,要驾剑在周围绕上一圈,就在这时,只见天空中远远地飞来两黄剑光,飞剑上的正是他的五师弟和六师弟——就是上次调戏陈秋实不成反被`自扇了二十个巴掌的两个少年,其中一人因被傅均削掉了发髻仍还披着短发,朝他急匆匆地飞过来:“三师兄,我们师兄弟两个在半路上好死不死地又遇见了陈秋实那个贼婆娘,被她一路追到这里,三师兄您可得替我们挡着她!”
他见傅均没反应,再度喊他:“傅兄弟!傅均!小均均!”
潘玉安好似被他劈面打了一记巴掌,脸被那袖风震得生疼,不由地摸`摸发红的面颊,见傅均趁机溜走了,赶忙驾起剑光追了上去。只是令他惊讶的是,几日不见,傅均的飞行速度竟似乎比以往更快了,也不过是小小的一停顿,两人很快就飞得没影了,他竟是往哪里去找都不知了。
“呸!”傅均冷笑,“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也这样叫我?不怕像上回的葫芦那样被劈成两半?”心里则:“必定是太元门哪个大嘴巴的弟告诉他的,真是多事!”
潘玉安一旦落定在两人跟前,就忙不迭地朝傅均凑近,一面笑嘻嘻地朝他作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况且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我委实想念傅兄弟想念得紧那!”
潘玉安见此忙:“好好,都不能叫就不叫,俗话说循序而渐,是我`之过急了,”又用目光将傅均整个人从至尾打量一番,珠滴溜溜一转,“傅兄弟,几日不见,你落地越发漂亮……咳咳,越发英俊潇洒了!”
潘玉安笑眯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小均均……”冷不防被傅均恶狠狠地剜了一,他顿生冷意,赶紧把最后一个均字给咽了去,顺他的:“不叫就不叫,我叫你小均总可以了吧?”
傅均一听最后一个名字立刻就火大了,骂:“你别这样恶心地叫我,我隔夜饭都快吐来了!”又:“你是从哪儿打听到我的名字的?”
就在两人说话期间,数颜不一的剑光从天际飞来,伴随着一声女的斥:“兔崽往哪里跑?还不快给姑来受死!”
傅均见着对方嬉笑脸地朝他飞来,额上立刻现了三黑线,立刻拉了脸,满脸的嫌弃与无奈,总觉得这人脸虽然长得不错,但是一上那种猥琐而贱贱的笑容,就让他很有一种想将其暴打一顿的冲动,特别是这货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齐漱云径自站在一旁看他两人一来一去地有问有答,脸上冷冷地不说话。
且说傅均与齐漱云剑光疾驰,很快就甩脱了那只烦人的跟屁虫,又飞了片刻,循着系统的指引,果然在一杂草堆积的岩石凹中发现一个窟,两剑
然发一声低微的冷笑。
“傅兄弟,我不是苍蝇,我是潘玉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