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跟前的这个傅均友好相还是个未知数,更别提当什么朋友了,比朋友还亲密一些,那会是什么呢?他本不需要亲密的人,不需要别人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烦着他,他向来喜独来独往,不受拘束,而不是被一个人羁绊住。
齐漱云问完这些问题后就安静了来,傅均见他已不打算再问自己问题,慢慢声:“你别担心,你心中想的,困惑的我都明白,你一时半会儿不会相信我,信任我,没关系,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相的时间还有很多,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很远。”傅均答。
齐漱云静静地听着,当他听到“要走的路”,“相的时间”等字时,不知怎地,心中顿时涌起一丝异样的绪,是兴?激动?还是心安?他说不来,似乎也不想去分辨,免得愈陷愈深。
“你真得也叫傅均吗?”
傅均暗叹了一气,他们的谈话勾起了他的伤心事,使他想起了久别的家人,。想到自己离开了那么长时间,他们一定焦急地在四找他,他们会不会以为他已经死了?傅均不敢再想去了。
齐漱云被自己这个突然浮现在脑海中的念吓了一,赶忙摇摇,把这个看似荒唐的念驱逐脑海。
“我真得也叫傅均。”
“我也不知,也许因为我也叫傅均,而我又知你,清楚你的事。”傅均笑笑,心里则:“就因为我是这本书的读者,因为我跟书中一个角重名,系统就把我搞来了?”其实他本不清楚原因,这全是猜想而已,他也问过系统,不过装死的系统怎么可能会告诉他。
“也许在天地的另一端,我也不太清楚。”
傅均并不去打扰它们,坐在旁边运功修炼起来,他现在还是辟谷中期的修为,不知炼化朱果的全灵气是否可以冲破辟谷,结金丹来。而齐漱云趁着这几天空余的工夫将的灵气巩固了一遍,也达到了
他甚至还有话想问傅均,但是他压抑住了这个念,他觉得自己今天说的话,两人的交谈已经够多了,他想安静一会儿,理理自己的思绪,而不是反常地把注意力太多地放在傅均上,让自己变得那么地浮躁而不像往常的自己。
但不知怎么地,齐漱云突然很想了解他,了解这个陌生的傅均,他对他一无所知,只知他着原来傅均的躯壳。但意外地,在接了这么一段时间以后,他对他,对这的外表已经不怎么厌恶了,当他看着他的时候,他中所见,心里所想的只是现在的这个傅均,只是现在驻扎在这里的灵魂,而非以前那人。这真是一个奇怪的转变,或者说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你为什么会现在他的里?”齐漱云继续问。
“你从哪里来?”
“有多远呢?”
夜深了,火光已经消失在了郁的夜中,夜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天地间一片寂静,仙芝和小狐狸玩闹了一天,早就累得睡着了,一人一狐依偎在一起,狐狸蜷缩起来,将蓬松的尾巴盖在仙芝上给它保,而仙芝则依偎在它柔的里,小手揪住尾巴的一端,两人睡得十分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