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碧见着现的人,先是面上一惊,继而柳眉紧蹙,低就想躲开他,却被严梦生拦住:“师妹我可找到你了,你不知我找了你多久,心里有多急?”
就像是小孩在求人夸奖一样,这般想着,傅均忍不住微微一笑,齐漱云见他朝自己笑了,不由地微微一愣,脸上那阴冷之早就消失了。
楚凝碧奇怪:“是我自己要走的,跟两位有什么关系?”说完她方才意识到了什么,忽地垂了羞赧之。
“哪句?”傅均说完才明白过来,笑笑,“我不过是拿东西打了一个比喻,正如这东西一样,轻而易举得到的就因为它来得太容易反而不知珍
严梦生与楚凝碧听到他话里大有深意,意有所指,互看一,继而垂怔怔不语,旁听的齐漱云也微微皱起眉来,看向傅均的中思索之,半晌,严楚二人,外加魏文魏武扶着陈秋实俱都离开了。这世界才真正清静来。
齐漱云不别人的闲事,可这严梦生要是像先前的陈秋实一样烦人的话,他仍旧会毫不留地把他们赶去。
半晌,齐漱云忽地问傅均:“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傅均故意调侃:“这个原因我也不懂,大约只有严友心里清楚了。”他丢话便去招呼客人,等将人送走,他似有所,又似自言自语:“轻易得到的总不知珍惜,得不到的总念念不忘,就如这些东西一样。”
傅均的话说得严梦生又羞又愧,垂不吱声。
用不着傅均再威胁他,韩半青早小鸡啄米般地应了,收了东西,背着容清离开了,然而他俩走去没多远,便被从人群当中蹿的一条大人影给挡了来,那人先是拦住他俩,等看到傅均等人,就放开了韩半青朝他们奔去。
傅均想了想:“我们住在城里的同福客栈,你先把他带到那儿去,”说罢取一条绳和一瓶药来,“用这条绳把他给我捆好了,这是消声药,给他一粒保他变哑巴,你在客栈里安心等我们回来,要是这小事再办不好的话……”
严梦生摇:“师妹,我知你是故意躲着我,可师父门前交代我务必要好好照顾你,要是万一了事,我怎么回去跟她老人家交代?”
傅均则饶有兴趣地听着,这形很像是小两拌嘴闹别扭,他想了想不由:“楚姑娘别怪我多嘴,只怕你再不肯跟你师兄回去,他又要来找我和我师弟的麻烦了,说是我们拐走了你,要跟我们拼命呢!”
韩半青虽极不愿意去打扰他俩“深互望”,但容清还晕在他上,这个人总是要解决的,踟蹰再三,只得小心翼翼地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和谐气氛:“齐师弟、傅师兄,这个,容师兄他咋办呢?”
的这番哭诉还未开始,声音就戛然而止,原来是再度被齐漱云一个手刀净利落地劈晕了过去。没了苍蝇乱飞,世界终于清静了,齐漱云阴冷的面容方才有了一丝缓和,也不理睬韩半青,而是转看向了傅均,傅均见他虽不说话,可那神总觉得仿佛在问自己,他得好不好?
楚凝碧终于声:“师兄我不是小孩会保护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