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丞在他背后几乎无声地叹气,没有再深问。他看着方淮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被里,温柔地帮他把被拉到肩膀的位置,然后关了灯。
“隐瞒啥?”
他打电话来嘛?
月皓看他一,“你不必否认,我都看见了,你也应该知自己否认不过去。我喜赵先生,虽然这在圈里暂且不是什么公开的秘密,但我相信你也能受到些许。我知我得不
月皓回神,仔细端详打量他半天,“我想和你个交易。”
方淮竖起耳朵,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我有事和你谈,我们在欣欣茶馆见。“
“晚安。“
才刚刚认识几十天、上过几次床,用不用把人看得这么透啊老哥。
唔?这画风怎么好像有不对。
反正贼心虚的不是他,有什么可怕的。
方淮倒是无所谓,反而赵丞整个人的反应很低落,他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拉着方淮的小手,郁闷地说:“公司真是烦,回我从大象辞了,我们成立一个工作室。”
方淮哄了赵丞半天,男人上车离开剧组的时候还是闷闷不乐。方淮看着那辆车开远忍不住叹了气,中好像压着一块石,有一说不的愁闷。他正要拾起神回去继续暗中观察狼狈为奸二人组,手机突然震动。方淮把手机从屁兜里摸来,来电显示是月皓。
“……”
“晚安晚安。“
“你看,就是这个表。”赵丞严肃地看着他,淡淡地说:“每次你扮演傻白甜,如果不是在坑人,那就是在装傻了。”
方淮忍不住在心里表达崇拜,纸都快包不住火了,这货竟然还在这扮演清新脱俗的白莲花,心理素质简直稳得一批。
“嗯?”
方淮嗦啰着自己的腮帮,白莲花递请帖,去还是不去呢。
方淮吓一,“就因为他们要你回去开个会,你就要独立山了?”
傍晚,整条饭馆街都是人,唯独茶馆很清静。月皓不愧于自己冰山雪莲的人设,搞了个极其清幽雅致的包间,还了一壶上好的太平猴魁。方淮到的时候看到的景象是,一个面容清逸潇洒的年轻男人拄着茶室木质的窗框看着外面的街,茶香在他的面庞前蕴起绰绰约约的白雾,像是一副画一样。
“我不想现在走。”赵丞有些烦闷地抓了抓自己的发,他不好意思说,这才过上几天晚上搂着方淮睡觉的日,才刚刚开始沉迷,这个时候让他回B市,这不是扯淡吗?
接来的几天方淮都没有戏份,他原本打算和赵丞一起继续观察月皓,结果赵丞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公司电话,需要临时回B市理一公事,要隔一天才回来。
方淮正在心里默默琢磨着把人死要判几年,就听月皓多愁善地叹了气,“我知,你和赵丞在一起了。”
方淮不知自己该不该接,犹豫之中电话已经断了。过了两秒钟,月皓发来一条短信。
他没事人一样走过去坐,“前辈,找我什么事?“
方淮的袋里藏着一支录音笔,如果月皓开诚布公地说了什么大实话,那就太好了,他可以直接拿着去报案,不必大费周章了。
这位大哥不会这么想不开,这就要和他摊牌了吧。
方淮打着哈欠说:“睡了睡了,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