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语，末了慢条斯理地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新闻有多苦你不懂，新闻没有绪，所有可能都要碰一碰，像是没苍蝇。更何况我已经挨过揍了，蹲实锤也觉得心里不踏实，要多方位验证才行。”

程河缓缓摇了摇，“一开始我也这么想。但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其实你对董如山的关注远于对李元诚。正常狗仔的思路难不应该是，深度了解李元诚的历史，来判断他的为人么？为什么你会在意董如山的为人？”

男人在前面大步走，方淮在后面小跑着撵，生怕被某人发现了又是一通唠叨。

男人勾起嘴角，“有良心的孩，看见妈妈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哭不是很正常吗？”

只剩三周了，生活还是要蜜里调油地过才行。

“怎么能让他们两个难受，就怎么发。”

“打算怎么发？”

程河脚步突然顿了，“你是不是很讨厌董如山？”

程河看他低着，以为他还在哭，叹了气，搂住他的肩膀，“好啦好啦，以后多回来，每个月都陪你回来呆几天。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就把妈接到我们那去。”

他不敢说是娱乐圈颜值最的鲜肉，也不敢说是演艺圈演技扛鼎的大咖，但是论人气论量论综合指数，起码这半年来没人能超越他。经纪人给他说了一个通告，李元诚想了想，“是几来着？”

方淮心里咯噔一声，装傻，“哪有？我是一个娱记诶，我当然要关心量爆炸的明星丑闻了。”

方淮想了想，“就这周吧。”

方淮闷着泪没说话。他并不是那个“有良心的孩”，他只是一个旁观人，这么轻易就共也太奇怪了。

……

李元诚还没胆大到在大老板心不佳的时候违逆他的地步，于是果断地和经纪人说：“我去不了，帮我推了吧。”

这段时间以来，自家艺人一直

“晚上八半。”

程河哦了一声，摸了摸方淮的脑袋，没再发问。但是方淮隐隐有一种觉，他还是没相信。

晚上八半是他和董如山约会的时间。本来说好了这周不约，但是董如山前一晚刚刚发短信，说他最近心很不好，让李元诚去好好给他“解解压”。

路程太颠簸，方淮终于飞机的时候觉自己又开始绵绵的了。他偷偷摸了脑门，天杀的王可乐这个弱鸡，又发烧了。

方淮心里更郁闷，个月他人都不在这了，王可乐他妈要是知自己儿突发猝死，会不会直接过去。

方淮叹了气，拉住男人的手。

某个看起来平平常常的星期三，李元诚如常起床，让助理给他搞了杯咖啡，一边享受着自己的早餐，一边听经纪人给他说今天的行程安排。

……

经纪人一懵，压自己心里一瞬间的愠怒，“为什么去不了呢？这个通告只有四十分钟，之后就没有通告了，你回来也不会太晚的。”

似乎每一次，他都无法让这个男人完全相信他。好在邱城有一个很大的优，他不会对别人的隐私刨问底地追问，一旦方淮表现了抗拒，他就不会再提这个话题，也不会自己在背后手脚搞调查。

声音说，接过纸巾擤擤鼻涕，“我也不知我为什么要哭。”

“李元诚和董如山的新闻你打算什么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