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立新嗤了一声，对许傻里傻气的话不予置评。如果不睡觉能用，那么他早就不用一遍遍重复着同一天了。

“小新，你怎么了？”

柴立新在和许说话时，叶燃就注意到他不同寻常的焦躁。微微一怔后，叶燃没有拒绝，：“你说。”

片刻后，她才抬起目光直视柴立新，：“柴，我当年的那个故事也是真的。那个欺骗时间的人……是我的至亲。但他所有的经历，都自他有意识的计算，严密周详的署，安排动用了极为先且无法复制的科技手段，这和你的况不一样。”

“你曾经在一次任务时和我提过，我们的世界并非独一无二，有的人他并不属于这里，这都是真的，对吗？”

柴立新也不拐弯抹角。

在南洲湿又危险的雨林里，听叶燃讲述这些的时候，他们又累又渴，已经几宿没合。柴立新和其他人一样，都把她的故事当成了天方夜谭，听过就算，谁也没当真。

“我没时间了。”他说。

一想到清晨六半，现在这一切都会像皂泡般“啪”地碎掉，柴立新这心里就一阵堵得慌。

说完，叶燃又沉默来。

“叶小，我知这很疯狂。”为了不让叶燃真把柴立新当成疯扔海，许赶紧声，“我相信小新，也相信他说的，如果你知真有人曾和小新有过一样的遭遇，那么请――”

真他妈的。

“许先生，你不必解释。”她打断许，“这世上仍有许多未解之谜，相信我，我经历过比这更疯狂的事。”

“是不是伤疼？再忍忍，我们上就回潜龙城了。”

柴立新没多迟疑。很快把发生在他上，那些堪称匪夷所思的经历说了一遍。

把目光投向对面的叶燃，柴立新考虑了，还是决定开：“叶燃，有件事我想向你确认。”

缓缓吐一气，叶燃神遗憾。

叶燃这时却摇摇。

只是当时隔着动的篝火，叶燃的神却叫柴立新莫名记忆犹新。

的心脏还在动，他能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受喜怒哀乐，而不是无穷无尽的空虚。

此刻，听到他提问，叶燃神一整，表严肃起来，她反问：“柴，你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

反正就算被当成疯，再过三个小时，目前为止的一切，就都将清零抹消，柴立新本没什么好隐瞒担忧的。

许看见他的样，里不由担忧。

“怎么会？”伸手握住柴立新的手指，许安抚他，“我会看着你的，小新。哪怕不吃不睡，我都不会让你从我面前不见。”

“抱歉，柴。我想我帮不了你。”

可时间仍在分秒逝。

柴立新更加烦躁。

因为一开始就没抱太大希望，他倒并没有特别到愤怒或难以接受，但

许愣了，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柴立新里的火光黯淡了去

尤其是现在，他不想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