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俩真没事。他确实是想到了一位已故的人，qing绪有dian激动。”燕飞把shui杯递给他们：“喝dianshui，睡吧。”

两人也确实有dian晕，焦柏舟和卫文彬喝了几koushui就上床了。燕飞也要洗澡，他把自己的床铺铺好然後坐在凳zi上等萧阳洗完。

“燕飞，你真的变了很多。”卫文彬睡yan朦胧的冒chu一句。

“你不是一直说我被外星人附shen了麽。快睡吧。”

卫文彬闭上yan睛，没动静了。

焦柏舟看著燕飞，问：“你到底在哪儿打工？”

燕飞这次没有再隐瞒，dao：“乌鸦酒吧。萧阳知dao那地方。有空可以来捧场，我收小费的。”

“你个穷鬼。”似乎很满意燕飞的回答，焦柏舟闭上yan睛也要睡了。

等萧阳洗完澡chu来，卫文彬和焦柏舟已经睡著了。燕飞去洗澡。萧阳低声dao：“你用我的洗发shui沐浴乳吧。”

萧阳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燕飞不跟他客气，拿著mao巾什麽的jin去了。看著他关上卫生间的门，萧阳的yan圈又红了红。

等燕飞洗完澡後，萧阳还没睡，而且还穿著外chu的衣服，明显是在等他。燕飞套上棉衣，换了外chu的kuzi，和萧阳一起chu去了。萧阳gen本睡不著，满腹的话想说，燕飞的酒也醒了大半，同样有满腹的话要问。

两人xia楼走chu住宿的农家宾馆，chui著11月的寒风，在院zi里慢走。两人谁也没开kou，最後还是燕飞chu声，他问：“‘那人’的骨灰，埋哪了？”

萧阳看他，燕飞低声说：“我没找到‘他’的墓。”

萧阳的心窝一阵酸楚，低声回dao：“‘他’火化那天，我哥他们把‘他’的骨灰要走了，岳哥甚至还动了枪。”

燕飞愕然。

“我哥他们说‘他’生前不自由，死後，要给‘他’找一个自由的地方。”萧阳的呼xi有些不畅。xi了xi鼻zi，他dao：“我哥他们在东湖边上买了块地，盖了别墅，骨灰，就埋在别墅旁。”

燕飞紧了紧shen上的棉衣，yan睛有些模糊，他勉qiang勾起嘴角：“‘他’没白疼你哥他们。”

“‘他’喜huan就好。”

燕飞在提醒自己现在是燕飞，萧阳也顺著他的意思没有提那个名字。燕飞的qing况算是比较“惊悚”的，就是萧阳也要注意不能再把燕飞和那个已经逝去的人混淆在一起。

咬了咬嘴，萧阳很在意地说：“你为什麽，不找我？难dao，我就那麽不可信？”尤其是想到燕飞在shi堂ca桌zi的事，萧阳就很懊悔很自责。

燕飞习惯xing地想搂萧阳的肩膀，才发现自己现在zuo这个动作有dian困难，shengao差距太大。他只好抬手搭住萧阳的肩膀，说：“一睁yan五年就过去了，我需要时间适应。也确实顾虑你会接受不了，所以只能暗示。你看，暗示的效果还是不错的，你不就发现了。”

燕飞说完，也好奇地问：“不过你第一个发现我‘可疑’的地方是哪里？你对我的态度好像突然就变了。”

“你还说，我都难过死了。”萧阳拉xia燕飞的手，搂住他的肩膀，一看到这个人变矮了，萧阳心里就更难受了。

“你贴在墙上的字我都没注意，那天上床的时候瞟了yan，觉得特别yan熟。後来你叠衣服，动作和‘他’一模一样，我就注意到你了。然後又发现你有洁癖，桌上的niunai摆得都和‘他’一样，再看到你的字迹，我就越来越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