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不你为什麽对他好奇，但你欠他一声谢谢，他救了你弟弟的命。”

一打开门，看到回来的人，岳邵直接伸手把人拽来，“碰”地关门。“小阳说了吗！”

在车里呆坐了很久，萧肖提著购袋车，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想了许久，他都没有答案。

萧肖不知自己是怎麽把车开走的。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回到了他、岳邵和孙敬池经常落脚的地方――钟枫位於市区的那套公寓。钟枫自杀前，瞒著三人把这套房过到了三人的名。这也是他们为什麽肯定钟枫是自杀的又一原因。

萧阳的哥哥莫名其妙地过来，又莫名其妙地了那些事，焦柏舟赶紧给燕飞打电话。电话那边是忙音，他这才想起来燕飞的手机在他的双肩包里，而他的双肩包目前还在警察局。他又赶紧给萧阳打电话。一天没吃东西的萧阳正在客厅里狼吞虎咽地吃饭，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

萧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两人，声线不稳：“他，是哥……燕飞，是哥……”

孙敬池一把抢过萧肖手里的宣纸，打开，他倒了一冷气

岳邵和孙敬池手里的烟同时掉在了地上，岳邵的烟掉在了自己的脚上，他一脚踢飞烟惊吼：“燕飞是哥？！”

“四？”

※

“咚咚咚”，有人踢门，岳邵一个箭步冲向门的方向。

焦柏舟走过去从书架上两本燕飞的级笔记本，又一本燕飞“以前”的一块钱一本的劣质笔记本，：“我不知你要找什麽。不过燕飞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是他自杀前的笔记本，这是他自杀後的笔记本，你看吧。”

孙敬池和岳邵在公寓焦急地等待，两人不时查看自己的手机，心萧肖怎麽还不来电话。两人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

“柏舟！你为什麽要帮他！”卫文彬关上门就吼。

萧肖看向他，。

“……”一分钟後，卫文彬起来，“今晚我和你睡！”

小阳的？萧肖翻倒笔记本的页，果然写著萧阳的名字。心里松了好大一气，萧肖把笔记本放回原位。焦柏舟问：“你找燕飞的笔记本吗？”

一看萧肖回来了，孙敬池也上走过来，见萧肖的神恍惚，他蹙眉：“小阳跟你说了什麽？”萧肖茫茫然地看向孙敬池和岳邵，脸上一血都没有，吓了两人一大。

焦柏舟一副沉思状地摸巴：“我只是觉得，他很可能认识燕飞上的那个外星人。”

自然也有笔记本。萧肖一本笔记本打开，他拧了眉，这不是哥的字迹。焦柏舟好心提醒：“那是萧阳的笔记本。”

萧肖首先翻开的是“自杀後”的笔记本，当那潦草又帅气的字迹现在他面前时，他的心几乎停止。一页一页翻看了许久，他紧紧咬著颚，又翻开“自杀前”的笔记本。两本笔记本的字迹完全属於两个人。

萧肖没有多看那些难看的字，他阖上两本笔记本，也放到了购袋里。他已经没有办法反应了。提著购袋，一手拿著那副字，他僵地转，往外走。焦柏舟拦了他。

萧肖的结上浮动，没有说话，他推开焦柏舟的手，开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