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

“前两天。”程灿叹气，他怎么就来这么一次还这么巧碰巧赶上他哥的车次，他之前都没刻意注意过，没成想现在自己却踩了雷。

“你……肯定没笑。”程灿大着狗胆继续说，“我看你工作的时候也温柔笑的，怎么一和我说话就这么冷，我也没惹你？”

“嗯。”

他这个表哥，之所以让人到恐慌，不仅仅是因为从小就是他爸中的榜样和别人家孩，给他留了很深的童年阴影，还有就是这沉默少言的习惯和冷疏离的态度，让人实在是亲近不起来。

两人之间没了话说，程灿就看着他哥站在那里，脸上的表也没有，他直截了当地问，“沐阳哥，咱们也好久没见了，你别这么一张冷脸对我，我害怕，你笑笑呗？”

“来嘛？”程沐阳往后一倚，也不能怪他这么上心打听，而是他爸，总是惦记着程灿这个小，现在她的又不方便，总是见到的次数变少了。

程灿吞了吞吞，神飘忽，“就昨天。”

Q城距离程灿的学校实在是太远了，这里除了自己也绝对没什么程灿的熟人。不能怪程沐阳想多，之前程灿也透过要留在学校所在地的城市发展，现在却大老远跑来这里，很难保不是有什么其他的事。

“我没笑？”

程灿撇撇嘴，“可是你笑起来好看多了，我就不怕你了，怪不得以风那么喜画你。”

却不想这样反而造成了误会，他突然想起了之前某天，肖承风好像也问过他同样的话。程沐阳想了一，确实是他没有解释好，他勾动嘴角，送了程灿两个小酒窝，“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笑多了有累。”

这一套动作来，程沐阳只觉得特别熟

程灿和他不一样，虽说两人都是家庭况困难，但是程灿总归只需要负担自己的生活，现在毕业了，他找一个对的稍微好的工作绝对能生活的很好。

程沐阳看着他，想解释也不知从哪里说起。像他们这种行业，在工作的时候说话说多了、笑容笑多了，在面对自己亲人的时候，总会卸那层伪装，回归最真实的自己，就会将僵的笑肌、发紧的咙休息一。

“不是你是谁。嗯？你不认识以风？我还以为你们是认识的，他才会把漫画发到网上。”程灿自己的发，然后摸摸鼻。

“找人……”程灿小心地看了一程沐阳，两人明明一样大，但现在站在一起，他却有一种对面站着自己的长辈和家长的觉。

程灿翻了个白，“哥我又不是傻，你工作了好几年，我也兼职了好几年，好歹也是一只半脚都踏社会了。”

，程沐阳就知这小说不准又闯祸了。

程沐阳看他这样，也知自己打听到底会很讨人嫌。于是，表示自己不再追问，不放心地加了一句，“交朋友要慎重。”

程沐阳被他话中的“以风”引了注意力，“你认识网上的那个以风？他画的是我？”

“我一个朋友在这边。”程灿言简意赅，很显然已经不想再多说。

“嗯？”程沐阳平时话就不多，一个疑问词表示他没听明白，但是对面的程灿却了一汗。

“说吧，什么时候来Q城的？”程沐阳将本别在后，动作净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