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在镜里看到自己的神力似乎比之前更加凝聚了，大小倒是没有多少变化。“神力的积和弱有直接关系吗？”他好奇地问。

也就是说奥伽罗的力量可能和天主化相当？

那就再想别的办法。”沃皱了皱眉，“我从不相信一件事只有一种解决办法。”

“唔……那样的话神力的弱大概和积有一定的关系，不过还要考虑到很多因素。神力探测是一种非常复杂的应用，一时半会儿您恐怕还学不会的。”

“好吧，我会尽力而为的。”沃先将尤利西斯搀回椅上，然后才转去换衣服。

“还是小心一的好。”沃沉着说，“尤利西斯，圣光教派牵动的人太多了，你于虚弱状态这件事很可能会引来敌对者的觊觎。”

在宝石的镶嵌工作完成之后，沃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套礼服。引导者礼服的款式和尤利西斯的法袍一样繁复，要不是有追随者的帮助，他甚至搞不清楚要先穿哪样再穿哪样。在扣好最后一颗扣的时候，他明显有一种心舒畅的觉。

这大概就是宝石的作用了吧？

“一个正八面，悬浮在正上方。”

“那就由你来保护我吧！”尤利西斯微笑，“如果你察觉到对方抱有敌意，那就立即停止觐见好了。沃，是时候换上礼服了，我想看看你穿礼服的样。”

“积？您看到的神力是什么样？”伊里斯反问。

“啊，不用担心！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只有你才能看到这一。”尤利西斯微笑着解释，“对于神力到达一定程度的人来说，可以很轻易地让别人受不到自己的神力状况，你之所以能看到我的况是因为我对你开启了我的神力。照主日的惯例，每个觐见者都必须对引导者打开神力，这样引导者才能顺利引导他们和教团首座会面。”

“要是被人看到你的状况不好，会不会引来什么危险？”

沃从一旁的托盘上拿起一长长的紫法杖，交到尤利西斯手中。有了法杖的帮助，尤利西斯的神力明显稳定多了。不过沃怀疑法杖的辅助作用可能只是暂时的，否则的话尤利西斯一定会更早地使用法杖。

“那是伟大天主才有的能力。”伊里斯微笑起来，“在最古老的记载中，天主化降临时，他的神力就像恒星一样庞大。即便是他最后留的圣光也比绝大多数人的神力大得多。”

“并不完全如此。枢机主教和追随者中的佼佼者可能会产生一种模糊的应，再往的人员就完全没有能力知晓了。主日的活动只是为了对天主表示激，所有的觐见者都是当场从参加活动的人中随机挑选来的，由我来赐予他们祝福，所以基本上不可能会现危险。”

“至少要等先试过这一个再说。”尤利西斯在沃的搀扶来回走了几步，“我觉没有问题,可以把我的法杖给我吗？”

“唔……那有没有可能会有人拥有像是天空中的太阳一样大的神力呢？”

“您的神力步得很快，这种速度在人类中实在非常罕见。”伊里斯认真地说。

“所以他们觉不到你的异常？”

沃皱了皱眉，觉得越来越在意奥伽罗和圣光教派之间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