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是个害人，兰小宝又疚又着急，一反之间的唯唯诺诺，主动问：“你、你不能

兰小宝低，叹气似的说：“那、我、我告诉你吧，你别生气了……你让我想想这该怎么说……”

那时他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小公司当文员，班了还偷偷兼职，开顺风车，每天到深夜才回去，因为要省钱，不舍得买肉，每天吃青菜，之前生病瘦去了，就没有再胖起来过，瘦得跟条杆儿似的。

冯宏揪住他的领：“怎么了？不敢看我？还‘对不起’，呵，对不起有用吗？你说句‘对不起’我妹妹就能活过来了？看着我，兰小宝，你看着我！”

回到家，兰小宝收拾屋，发现韩煦不小心把围巾给落了，想着改天去韩煦家的时候给带过去，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兰小宝想当然地以为时不时韩煦发现了围巾忘在他家所以折回来拿。

兰小宝只好怯弱地抬看他，被他人的视线所迫，可怜的泪都快被吓得掉来了。

他打开门，冯宏站在门外。

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我一直在等你自己说，一直没等到，现在我问你，你又一都不告诉我。冯宏到底对你了什么你不敢告诉我？你这样让我猜来猜去我更不安。非要我这样像个坏人一样着你说吗？”

兰小宝压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被冯宏一问，他自己都觉得很困惑，为什么韩煦对他那么好啊？图什么啊？但冯宏提起韩煦顿时让他紧张起来，冯宏还去警告韩煦了？他是不是又连累韩煦了？

冯宏讥讽地说：“我妹妹被你害死了，你却能这样心安理得地活着，还过得好的？”

他送韩煦楼去停车场，一直目送韩煦的车消失在街的尽才怅然地回家。

“别和我说对不起，你哪里需要和我说对不起了？你和我好好坦白，不是什么我都不会生你气的，我生气的只是你不相信我。”韩煦说完，觉得自己语气太重把小宝吓到了，长长呼了气，“你现在还在生病，我知我不该和你发脾气，可我实在忍不住。”

当时他还是和韩煦有联系的，每个月还钱，韩煦时不时地会叫他去家里吃饭，每次都给他很多好吃的，但他不好意思经常去，像要饭的。他二十七岁生日那天，韩煦还到他家里，给他买了生日糕，和他一起了几个好菜庆祝生日，兰小宝真的非常动，他都不知韩煦怎么会对他那么好。

冯宏深深望着他：“我看到你这张脸我就觉得……很恶心。你怎么还有脸和男人有说有笑的？韩煦还真是喜你啊，对你那么好。我都警告过他了，他还罩着你，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啊？”

说实话，如果可以，兰小宝真的想眠自己完全忘记那段可怕的回忆。

兰小宝一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就打算关门，冯宏伸手推门，非常用力，铁门砰得一声甩在墙上，他跨步门，反手把门给关上。冯宏走来，环顾一周，看到桌上还剩的半个糕和虽然狭窄但是布置得整齐温馨的小租房，笑了。

提到冯璐，兰小宝就满心的罪恶，他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不敢看冯宏：“对不起……”

兰小宝去拉他的手：“对不起。”

兰小宝被他笑得很害怕，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