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燕王那蠢货能不能守住邺城!没有幽州兵ma,司州早就被那伙ma贼攻xia了,还能守得住洛阳?!”
他如何能不怒。派兵在冀州打了快一年的仗,谁料封赏没有多少,自家的地盘还要割给鲜卑人!这都是梁zi熙的诡计!趁着司ma越不在,使些花招。当年他就不该招揽这狼zi野心的家伙,闹到现在,倒成了心腹大患!
“今冬务必要解决拓跋bu,夺回代郡!至于并州,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王浚恨恨dao。
听到这话,王瑸倒是有些迟疑:“可是代郡,终归是朝廷封赏……”
“朝廷?那黄kou小儿说的话,又能算得了什么?!”王浚冷冷dao,“且不说太傅的想法,只是司冀吃紧,就足能令洛阳gong中的鼠辈丧胆了!”
对于这dian,王浚还真不怕。他手xia有不少兵,还能控制段氏鲜卑。别说是朝廷,就是司ma越也得敬他几分。一直帮助朝廷维持冀州,也是王浚的私心作祟。幽州想要图谋洛阳,必须经过冀州,才能深chu1司州。而每一次用兵,都是在为他自己攻城划地。现在司ma越还在tou痛荆州战事呢,哪有功夫cao2心其他。等到彻底占据了冀州,朝廷自然会让他兼领冀州。
只是没想到梁zi熙突然横cha一杠,把拓跋氏封了过来。这举动,怎么看都不怀好意。因此王浚毫不耽搁,立刻兴兵攻打拓跋bu。
被父亲的话一噎,王瑸连忙dao:“大人所言甚是。我这便回信东燕王,让他知晓朝廷倒行逆施……”
王浚一摆手:“这倒不必。东燕王不是个能容人的,何必落他kou实?就说幽州兵危,让他自向朝廷请命吧。”
这也是个bi1迫朝廷认错的手段。司ma腾怎么说也是司ma越的亲弟弟,朝廷敢放着不guan吗?说不定吃着一吓,小皇帝自己就怕了,想方设法要收回成命。想封拓跋bu,难dao不会用并州的地盘封赏吗?这dian花招,太过cu鄙!
不过这一场好戏,倒是让人察觉了梁zi熙的图谋。此zi果真对当日之事怀恨在心……想到这里,王浚忍不住dian了dian站在面前的儿zi:“都是你选的那参军!nong得事qing如此狼狈!”
王瑸不由尴尬dao:“都怪孩儿识人不清。若是再碰上梁zi熙,孩儿绝不会再掉以轻心!”
当日的事qing,让王瑸倍gan耻辱,还险些导致父亲厌憎。只是姓章的那小zi逃的太快,让他gen本来不及动手。也正因此,王瑸对梁zi熙的恨意和执念,也变得深重起来。
这又何尝不是王浚的想法?冷笑一声,他dao:“先让他们闹腾吧。待到天xia大乱,再看鹿死谁手!”
司ma越大军chu征越久,对他就越为有利。等到朝廷败光仅剩的家底之后,这天xia,也未尝不能换一换主人。
冀州只是南xia的tiao板,而并州这片故土,他势在必得!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看人讨论世家问题,其实真搞不定。魏晋南北朝三百年乱世,一半都是世家闹chu来的。三百年后的唐代也没搞定,加上黄巢,再加上五代十国,才终于把士族玩晚了。然后就是文官集团的天xia……
科技不能发展到一定shui平,割据是无法消弭的,而发展到了相应shui平,还有更隐蔽的政治较量。权势这样的好东西,足以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