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将这么说,汲桑开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抢光了邺城,咱们再图洛阳!”
“敌……敌兵!”
梁熙怎么不发兵呢?这群守城的兵将,怎会如此就溃败了呢?我还赏了他们布帛和米粮呢!毒炎般的怒意啃噬着腔,若是逃回了洛阳,他定要讨个说法才行!
石勒是个羯人,当初就是被司腾抓去贩卖,才沦落为。后来多亏汲桑相救,两人一同起兵,从区区十数人,变作统领万人的大军。这次攻打邺城,就是最大一桩买卖。是报仇,更是壮大声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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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追来的敌兵,足有数百骑。此刻再上逃窜,已经来不及了,看着那迎上来的凶徒,司腾不由牙关打颤,尖声叫:“快!快给我挡住……”
坐在胡椅上的虬须汉腾地站起来:“真个死了?!”
听到这话,石勒不由冷笑一声:“只要他死了,我便大仇得报。何必在乎是谁杀的?”
见主上如此行径,其他亲兵也不好再劝,纷纷,还有人送上胡凳。然而这些,又怎能熄灭司腾中怒火。当日寇攻城,那些兵士竟然不守,纷纷逃逸,致使邺城空虚。见势不妙,他也不敢等援兵了,立刻带着亲兵逃城去。积攒十数年的家财顾不得带,儿妻眷也被抛在了后。这样形,简直比离开并州时还要凄惨!
汲桑不由哈哈一笑:“城!我倒要看看铜雀台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被唤石勒的男也长而起,拱手:“若非大将军抓住了时机,怎能如此轻易攻邺城?”
他的声音不不低,却透着心悦诚服的味。只是听这样的奉承,就让人心中快。汲桑又笑了:“不能手刃那贼,是不是有些可惜?无妨,邺城还有不少财货女人呢!”
“大将军!李丰取了司腾的脑袋!”一个穿着棉甲的匪兵兴冲冲跑了临时搭建的营帐,大声禀。
“停!停稍事休息!”骑队正中,一个男拉住了缰绳,气吁吁。
“哈哈哈!好!大妙!”那汉放声大笑,“石勒,这可都是你的功劳!”
虽然打着伪帝司颖的旗号,但是汲桑可不没有真心辅佐这家伙的念。不过为起兵找个名。现在司越征荆州,洛阳必然空虚。若是能打来,岂不是天大的功劳?到时候金银财宝且不说,说不定还能混个皇帝当当呢!
“匹都乏力了,哪还能赶路?而且邺城都让给那群寇了,他们还能舍了城中财宝,来追孤吗?!”说到这里,那人像是心痛至极,怒气冲冲翻。
“死透了!尸首都在那儿放着呢!”
“大将军定能一举攻克洛阳!”对于这个擢自己与微尘的恩人,石勒还是相当尊敬的,大声答。
虽然只是牧场的牧帅,但是汲桑的胃也不小。麾更是有石勒这样的猛将,怎能不垂涎一那个人人争夺的宝座?
一声,栽倒在地。
“将军,此危险!还是再走一程吧!”边亲随急急劝。
可是还未想明白要如何置这些混账东西,后突然响起了蹄声。司腾一个激灵,窜了起来,手中哗啦一声落在了尘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