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柳愉生还小,并且从小就被拘在四川盆地里面,光也和他家土地主的份一样,非常短浅,没有经历过战乱,一直活得舒适安逸,并不能太理解周耀华的那句话,他当时还想着周耀华家里就是大资本家,而且大分人都投奔帝国主义去了,他哪里来的立场说这种话啊。当然就当周耀华敷衍他来的。
周耀华去后,柳愉生便睁开了,望着床的白蚊帐发呆,他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和周耀华确定一,或者,他就不声不响地搬去。
柳愉生本没有睡,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就是一僵,门又被关上了,然后听到故意放轻的脚步声,那是周耀华的脚步声。
柳愉生心烦意乱,周耀华对他关怀备至,已经完全超过了对待好友的界限,越看越觉得像是在对待新婚小媳妇一样。
柳愉生不知到底是周耀华不君,或者是自己不够君,反正就是烦闷了。
虽然知了这些,柳愉生又走了国门,看到了太多,会了太多,完全能够会那种“国之不国,何以家为?”的心,但是,他依然不觉得周耀华是个国主义者,至少,他没有去参军继承父亲遗志,也没有为国奔走之类,还是在他的大资本家,日过得富足舒适。
柳愉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些天周耀华待他的好简直让他激涕零,认为人生居然能得如此好友,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没想到周耀华原来是对他有所企图。
当时周耀华说的是冠冕堂皇的话,“国之不国,何以家为?”
柳愉生觉得自己睡床上被好友像看小媳妇一般地看望非常不妥当,应该在周耀华走近的况就赶紧爬起来,但是,他却没有动静,闭着睛,放浅呼
又想起六七年前还在读书的时候,周耀华相貌堂堂,在一众矮小的西南人群里,鹤立鸡群,当时有不少女同学都对他以心相许,甚至有人给他写的书柳愉生还看过,柳愉生当时问周耀华为何不回应人家女同学的心意,毕竟,人家家里家境很好,而且女孩也长得漂亮。
饭碗时分,周耀华上楼来看柳愉生,叫他吃饭。
但是,周耀华已经知了他所任职的学校,即使他搬去后,周耀华要找到他也是件非常简单的事。那么,应该和周耀华把话说清楚,然后,自己再搬去吗?
不过,没有明确的证据,柳愉生又觉得自己如此妄测好友,将好友想得如此不堪,心又实在太狭隘了,甚至人品也有问题。
周耀华又看了他一阵,才去关上门楼去了。
柳愉生心复杂地敷衍回了一句好,就埋闭上睛了。
第十章确认与离开
还没有好的话,就让大夫来看看,如何?”
后来才知周耀华的父亲是国党将领,抗日战争战死了,而且他的母亲不愿意离开中国,所以才来成都避难。
想起当年同学时候的事,周耀华对他真的非常好,不过,柳愉生并不觉得周耀华是对自己有什么企图的。
柳愉生并不是个心冷的人,他的心甚至是万分柔的,周耀华对他的好他都记在心里,想着有一天一定会还他人的,但是,遇到现在这种况,他就真的觉得很烦恼了,他并不想要伤害周耀华,当然,自己被周耀华伤害那就更加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