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余绍有些吃惊,“那四哥怎么会和那位周先生在一起?”
想到以前还住在柳家大公馆里的时候,虽然不至于太光鲜,但大家都过得很不错的。
虽然柳愉生一直想知柳余绍的革命搞得怎么样了,他在些什么事,有没有大危险之类,但想到上次见面时候问了这方面的问题,柳余绍不仅没有回答,还没给他好脸看,说革命机密不得,所以这次柳愉生便学乖了不问了。
如此看来,柳余绍只得推断柳愉生也在生意,而且生意得火大的,那么,也就该很有钱了。
来和柳愉生坐在一起的那个人,是有名的姓周的一个商人,据说家里很有背景,至少在成都,上面的军阀也得买他的账。
不过看柳余绍现在的样,想来过得也不太好。
“是这样?”柳余绍似乎不太相信。
柳愉生叹着,神些微落寂。
无论和周耀华之间是怎样的别扭形,黄包车车夫是无辜的,柳愉生走上前去,那车夫赶紧对他躬打招呼。
柳愉生当然也能够理解他的怀疑,在这个世上,同学谊算什么,仅仅是同学,谁会那样照顾自己。
柳愉生了餐馆,发现周耀华家的黄包车和车夫居然在外面等他,惊诧之余既有认为周耀华派人看着他的愤怒也有对周耀华派人接他的动。
“很有名的人,我见过一次,没有机会结交。”柳余绍。
那车夫并不知柳愉生和周耀华之间的事,又非常崇拜知识分,一直把柳愉生当成周家的贵客和留洋回来的级知识分敬重崇拜着对待,江边风不小,又天已晚,寒气上来,他一边搓着手取,一边笑着回答,“怕先生回去的时候路远,走得累,这边车又不好找,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了。”
柳愉生很诧异,难周耀华还坐自己边的时候柳余绍就看到自己了,而要等到自己要离开的时候才来打招呼么。
面对这样朴实真诚的人,柳愉生心里那对周耀华的怒气也散了,拿了钱来
“他是有钱人,我一个教书先生,除此,还能如何和他那种人有关系。”柳愉生话语里带上了些微调侃,像是在嘲笑一样,柳余绍便也不再说这方面的话题了。
毕竟是以类聚的,而且越有钱越势利,狗看人低,柳余绍不认为柳愉生只是个教书先生能够和姓周的那样的大商人扯上关系。
想到柳余绍是搞革命的,想他谨慎一些也是应当,便也没有生气,问,“你认识周耀华?”
柳愉生和柳余绍将晚饭吃完,柳愉生说要去看看柳余绍的住,兄弟俩离别太久,有太多的话想要说,他希望去柳余绍的住和柳余绍继续没有说完的话,柳余绍应了,付账后两人就从餐馆里来。
上了菜,柳愉生一直给柳余绍劝菜。
祖父死了,家散了,一切都变了。
柳愉生问,“老六,你是一直在外面等我?”
柳愉生摇了摇,“我哪里会生意。我在XX中学教书,教算学,过几天也就开学了,我就要去上课了。”
“哦,”柳愉生了一,“我和他大学同学,上次飞机来炸成都,我的箱被他给掉了,丢了钱财和重要东西,现在借住在他家里的,等我上课了,我就要搬来租房住。”
第十七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