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夫妻如何过的,不就和他们一样地过,能有什么不同?”周耀华,挪了椅距离柳愉生更近,伸手将柳愉生揽到怀里来,问,“我抱着你,你觉得讨厌?”
“那你是瞧不上块大的娘了,块大有什么不好,又能事,又能生养……”周耀华一板一。
“你总是这样是心非,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修得正果成双成对?”周耀华叹气,真的将柳愉生的手放开了,又,“我是希望你能够对我敞开心扉,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告诉我,这样我也不用担心忐忑,一心猜想你到底对我是个什么心意,你若是对我不满意,看不上我,我便可以更加努力一些;你要是觉得我好的,你也对我有心,我也好带你一起走了,以后的路虽然摩摩的时候定然有,但两个人在一起,总是能够心意相通,好好过日的。”
周耀华觉得柳愉生在生气,“愉生,我没有。我没有戏老相好,和你说话也不是在哄你,我是心里喜你,不由得就想和你多说些话。”其实,他是想逗得柳愉生害羞,柳愉生一害羞就会红脸,睛也变得的,看着就特别可,只是,这种话说来估计柳愉生的动作就是站起就去收拾书走人。
呢。”柳愉生依然皱着眉,而且皱得更紧。
“这有什么好害臊的,喜就是喜,再说,我不就是只在和你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说,又没有当着外人说,你也没什么好害臊的,又没有别人在。”周耀华说,又抓了柳愉生的手在自己手心里握着,盯着他的睛,“那你心里有没有一些喜我,你不说,我不敢确定。”
“你是很好的,不过,两个男人在一起,怎么过日?”柳愉生过了好一阵才低声又略微惆怅地。
周耀华诚恳的话语让柳愉生呆愣当场,他有些羞愧地低了,手放在书页上,不断摩挲着书上的铅字,手指上都染上了墨。
“你有没有相好的问题我不想。不过,你还说不是哄着我,喜喜,喜就是一直放在嘴里说的吗?你说来也不害臊。”柳愉生真的害羞了,脸颊红红的,睛的,虽然一脸愤怒样,但怎么看怎么无边。
“那你能生养啊!你生给我看看!”柳愉生被周耀华那一脸严肃却说这种话来逗得笑得前俯后仰。
柳愉生刚说完,周耀华就放开他了,然后期待地望着他,“来,我让你抱,我巴不得让你来抱我。”
柳愉生皱了眉,讨厌倒不讨厌,只是,想到自己一个男人被人像对待女人一样温柔又小心地抱着,别扭是肯定的,“不是讨厌,但是多不自在,怎么不是你被我抱着,你自己就知有多奇怪了?”
柳愉生看着他,然后真的伸手去抱住周耀华了,只是,周耀华块那样大,抱这么个又大又的男人真是比刚才被周耀华抱着更别扭,放开周耀华,他撇嘴,“我哪里会有你这样大块的小娘?”
“喜个屁,把手放开,拉拉扯扯的算什么!”柳愉生脸红得能煎鸡,把也转开了,每次说这些问题,最后都会是他输给这个无赖,看来,李忠吾先生的“厚黑”的帽在这个人上不仅不会大定然还小了。
“生孩是生不来,不过,我能好好养你呀!”周耀华说着,眸光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