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把录音当成来电提示的铃声是什么意思？”蒋泽晨和黎舟的坦然让蒋泽涵终于压抑了不满和烦躁，冷静地问。

黎舟了，满是期待，“还是第一次跟你争夺一个角呢，很有趣不是吗？”

“我怎么没记得你说过这样的台词？”蒋泽涵弯了弯嘴角，却丝毫没有笑意――就算录音有些失真，又一直放在黎舟的兜里有些模糊不清，但是他仍旧在一瞬间就判断那无疑是蒋泽晨的声音。

“删掉。”蒋泽涵言简意赅，毫无起伏的语调平静却地令人发麻。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黎舟连忙抱拳谢罪，“当时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嘛……”

蒋泽涵默默在两人边看着，看着蒋泽晨眸中熠熠闪光，看着他斗志昂扬摩拳掌，看着他……将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面前的那个人上。

“这不是我的……我表妹昨晚来我家玩，拿我手机看里面的东西，大概是她搞的鬼……”黎舟看起来异常懊恼，“我现在上就换回去！”

――更何况，那份工作那份事业里还有一个让蒋泽涵视为中钉、每一次见到都不得不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的黎舟……

“这、这是误会……”蒋泽晨咽了咽，悄悄看了一面无表脸发黑的蒋泽涵，试图解释，“这只是台词……”

只可惜，就算理解，就算同受，蒋泽涵仍旧无法淡然平静地接受自己的弟弟和恋人为了什么东西将自己忘掉，就算是工作、是事业也不行。

“混！你的睛难瞎了吗？一直看不到我最喜的人其实是你！黎――”声音戛然而止，蒋泽涵一时有些发懵，半晌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目光直直戳向正拿着手机一脸尴尬的黎舟，随后转到痛苦捂脸的蒋泽晨上。

蒋泽涵知自己的弟弟着演戏，一旦谈到与自己工作有关的事，便会全心地投，将一切其他的事抛之脑后。蒋泽涵理解他，因为他也是个工作狂，可以为了一份提案好几天熬夜工作，不个符合心意的结果来绝不罢休――也许蒋家人就是有这样的脾气，就连蒋父也是如此，为了工作，可以将家庭完全置之不顾，这才让蒋夫人不得不担忧挂怀到同样也丢了儿，只为了时时刻刻守在他边。

“彼此彼此！”黎舟轻笑了起来，也抬起手，与蒋泽晨轻轻击掌――他们既是朋友又是对手，可以为了一个角争夺地血雨腥风，却仍旧可以在结束后又要好得像是一个人。

“你肯定是打算要拿那个角的，我也是这样。”蒋泽晨心领神会，“至于谁能拿到，就各凭本事了。”

人，但是主要的角可只有一个……”

“是有趣的。”蒋泽晨笑了一，抬起手，眸中满是志在必得，“虽然是兄弟，但是我可不会心慈手啊！”

“第23集，我扮演的那个角初次对女主角告白的那一场……”蒋泽晨狠狠瞪了黎舟一，“当时那个女主角找不到觉，我和黎舟就帮她示范了一次，黎舟这魂淡说什么要代，要求我把名字换成他的……还录音！”

“……这个……”黎舟看了看手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