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羽,红梅透雪艳。
福笀殿,皇钟千古鸣。
开了盖的膏脂,给人挖去一大坨,放在床榻上半边悬空,竟震颤坠之势。
元荆面苍白,猛一哆嗦,还未来得及逃走就给人索到了后面的床榻上,肆意施为。
☆、55梦魇
两人直到三更,淮淮只觉那密紧凑妥帖,实在是妙不可言,腰狠撞了两,这才一如注。
元荆五年初,百官朝圣。
散了架一样趴在床边上,元荆迷迷糊糊由着淮淮清理,竟连御书房不留人的规矩都给忘了,直接昏睡过去。
元荆耳朵越发的赤红,“救….”
喜连轻叹气,熄了几盏灯,转退。
淮淮等了半晌,见元荆丝毫未有歇息的意思,便径自起,绕了皇上背后。
唇齿间的声音有些混,淮淮:“皇上,我带了你送我的好东西了…”
殿里浮一层腥靡之气,榻上两人合被而眠,一只脚,分不清是谁的。
元荆咬了牙,依旧未有发火。
喜连见淮淮大胆如此,也是跟着悬了一颗心,几次想着暗示淮淮,却见元荆一反常态,全然不见平时郁戾气,虽说有些惊怒不定,却自始至终纵容着那人的逾越。
元荆腰酸麻,给人狂捣幽密之,早已是气吁吁。
“皇上,你再写去,怕是天都要亮了…”
温的气息在后颈上,奏章上的字越写越斜。
那最后一个字,到底没能说。
反倒是喜连面无表,泰然自若的嘱咐侧的太监明早儿要准备的事宜,像是全然不将这荒诞事宜放在里。
龙辇落,挑帘而的人,面白胜雪,眉黑如墨,真真是绝俊俏的男,只是那种俊俏却并非是用来赏
淮淮凑上去观摩,“皇上,你耳朵怎么红了?”
元荆忙垂了,继续批阅。
一人全立在外殿,大瞪小,表越发的怪异。特别是听得那殿传来的声响,便更是不知所措。
元荆一见喜连走了,惊惧伸手,想着将喜连叫回来,却给那人环在臂膀里,肆意的自耳后舐浅吻。
全然未有注意,那睡在外的皇上,竟毫无预兆的蹙了眉。
因皇上经常批折批到后半夜,顺带着留宿御书房,为方便皇上休息,御书房殿设有一床榻,可却未有帐,方才人去的有些急,那悬的玲珑灯也未来得及灭掉。
淮淮两句,可一对上那人的,面儿上竟兀自生些意来。
外殿的人只留当夜差的几个太监女,其余都纷纷回去歇着了。
喜连听里没了动静,便轻声轻脚的挪了去。
喜连见状忙垂了,躬退,顺带着叫走了殿的所有人。
便是用以膏,那里却依旧的裂痛饱胀,刀戳一般,元荆勉承受,蹙眉抿唇,过了许久,才须微有些妙意来。
元荆伏趴在床榻上,上的衣散乱狼狈,落一些在地上,倒是褪的净,上的人正抓着雪耸不休,浅深送,很是兴起。